“你……你,放肆!”容嬤嬤憋了半天終於說出這麼一句不成句的話來。就連容嬤嬤懷裏的那個做作的女人都一副不信的看著魚朵然。整個原本吵鬧的屋裏竟然死一般的寂靜。而且氣氛也變得異常微妙,就像七月半看到了鬼一般。涼風也嗖嗖的穿過身邊。
“你,那個女人,快點回答我,沒事裝什麼矜持!你放心,你那親親的皇上愛人不在這裏!要不然你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進來!”魚朵然擦了一下臉上遺留的水,緩緩地說道。
“啪——”一聲脆響,魚朵然的臉上出現了五個鮮紅的指印,再看那一臉得意的容嬤嬤,顯然那是出於她的手指下!
“啪——”魚朵然反手衝容嬤嬤打了回去,又一聲脆響響起,震了眾人的眼,驚了眾人的心。誰才是最重的嬴者,答案已經顯現出來,甚至都不允許任何人去懷疑。
“你……你……”
“別指著我!沒禮貌的奴才!”魚朵然狠狠地看著他說,絲毫都不給他留一點顏麵。眾人看了去,也都感激的看著魚朵然,似乎魚朵然為他們出了什麼大氣似地。看來這個容嬤嬤平時沒少欺壓他們啊,從今以後,自從他魚朵然來了後就保證沒有他的好日過了。他魚朵然還就不信了,由他治不了的人?他可是隻允許他自己欺壓別人,可沒有被人欺壓的習慣呢!
“醜女人,你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得以什麼?別以為有皇上罩著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把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裏了!告訴你,要沒有我,他端木蕭也不會有今天的這個地位呢!”那個長相平凡的,嬌蠻跋扈的傳說中的皇後以一種高傲的姿態對魚朵然說道。
“嗬,恭喜你啦,終於用對了詞,說對了話,你的這位容嬤嬤還真就是一隻不長眼的——狗!”魚朵然扯動著嘴角,邪笑的說道。氣得那個女人和容嬤嬤無話可說,正如那句俗話所說的: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啊!
而魚朵然也慢慢養成了一種習慣,就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但這個人隻限於犯過她的人。他可是個恩怨分明的人。當然,眼裏也容不得半粒沙子。
“哼,你得意不了多久了!”陳蕊兒冷笑的對魚朵然說道,語氣中竟是滿滿的自信。
“嗬嗬,你說如果我把你剛才說端木蕭的那一番話,告訴他會怎樣呢?”魚朵然依舊笑著說,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威脅著某個人。
“來人,給本宮用刑!看他還敢不敢這麼囂張,還敢不敢頂撞本宮了!”陳蕊兒生氣的對著容嬤嬤大喊道,而容嬤嬤似乎接到什麼聖旨了一般,竟然開始興奮起來。小聲的吩咐身邊的一個小丫頭出去,然後就衝著魚朵然得意地笑。
不久,那個小丫頭雙手顫抖的拖著一盤用紅色的絲織蓋著的東西,眼睛還不時瞄向魚朵然,似乎在警告他什麼,又似乎在憐憫他。
魚朵然此時明白了他們的用意,眯起眼睛饒有興趣的看向那一盤的東西。看來這個皇宮沒白進來,至少還遇到了這些有趣的事情和這些有趣的人。魚朵然也不明白,從什麼時候起,他竟然失去了想安安靜靜地做一個米蟲的想法。或許是他已經看透了這個時代與21實際的相同的生存法則:‘適者生存’的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