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肆?但也總比卑鄙之人用強的好上百倍。端木蕭,你給我記住,我魚朵然並非你想象的那麼軟弱,無論是誰,都休想動我一下。”魚朵然冷笑著看著端木蕭那一側所有的人說。
“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皇上,這個醜女人如此放肆,還打了您,應該淩遲處死啊!皇上,您不要再心軟了。就把她交給臣妾吧,您的身體關乎整個國家的安危啊。”端木蕭身邊的陳蕊兒嬌滴滴的看似關心的對端木蕭說道,手還撫摸著端木蕭被魚朵然打的左臉。
“靠,這世道真tmd什麼人都有,這種貨色也能當上皇後!賤的和妓院裏的女人真是有一拚。”魚朵然笑著看著那個惺惺作態的陳蕊兒罵道。
“你,你說誰呢?”陳蕊兒因為端木蕭的在場不想破壞了自己的形象強壓住火氣咬牙切齒的說到,還不時地往端木蕭的懷裏靠了靠。
“歐陽朵然!”端木蕭把正緊緊粘著他的陳蕊兒退到一邊,瞪著眼睛說道“來人,三十大板!”
“皇上,求你不要打小姐。”夏荷一件事態不對連忙跪下來求端木蕭。
“是啊,皇上,小姐的身體還未恢複,請您高抬貴手!”春桃和那兩個小葉頭都跪了下來,切切的懇求。
“要是皇上真的要打,就打奴婢們吧。奴婢願意代銷接受過。”四個小丫頭跪在地上磕著響頭求道。看著魚朵然著辛酸,原來自己的意識的衝動竟會害了他們。
“都給我起來!誰讓你們跪下的?你們是我的丫頭,都起來!”魚朵然站在一邊依舊保持著表麵上的淡定提高了聲音說道。
“好,既然你們自願替她受過,朕今天就成全了你們。”端木蕭看得出魚朵然內心的慌亂,笑著說道。他就不信,自己竟會治不了那個女人。既然以前軟的不管用,這次他就來硬的。“來人,一個人三十大板。”說著,那邊早已準備好的下人就連忙搬著東西進了屋裏來,把他們四個按在了木長凳上,拿起班子就要向他們打去。
“住手!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動他們一下!”說時遲那時快,魚朵然抽出四個銀針直直的向著那幾個打手刺去,隨後他們的動作就定格在了那一瞬間。
“端木蕭,你不要逼我。今天我能讓他們定住,明天我也能讓今日所有在這個屋裏的人都死光光。”
“好啊,隨你。”端木蕭在吃驚魚朵然的身手之餘,掩埋自己心中的震驚,緩緩的說道。
“包括——你!”魚朵然走過去把四個小丫頭扶了起來,隨後轉身,挑著眉,用手指著麵前的端木蕭狠狠的說道。這句話,令眾人都深吸了一口冷氣。
時間慢慢的流逝,最終依舊還是留下了影子。是誰說過,往事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淡去?可是怎麼魚朵然的憂傷去還是這麼的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