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哀號再次響起,悠然郡主已逝,入棺葬於東山,未進皇陵。特許春夏秋冬四人守孝一年,賜500兩黃金,今生不得再次入宮。
當太陽緩緩的升起,裝著魚朵然的棺在馬車的滾動下慢慢的使出了皇宮,或許,這對於魚朵然來說又是一次新生吧。
半個月後的一天午後,太陽斜斜的照進屋內,找到了魚朵然的身上,刺到了魚朵然的眼,魚朵然睫毛微動,撲閃了幾下,便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一切,陌生的床,陌生的擺設,甚至可以說與永和殿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魚朵然試著回憶著昏迷前的情景,但是唯一記得的隻有那個老太婆的狠厲的麵容,陳蕊兒得意的表情,端木蕭漠然的神情,以及自己受著針氈之刑的疼痛,隨後自己就昏迷了過去,在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就不知道了。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自己又怎麼會來到這裏?怎麼渾身都無法動了呢?
“小姐?”剛端著一盆藥進來的夏荷看到睜著眼睛的魚朵然激動地喊道,瓷藥盆也因著她的激動掉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一陣響聲,驚得朵然忙回頭,轉向聲源處。
“夏荷?”魚朵然動了動嘴艱難的說出這一句話。
“怎麼了,夏荷!你就不能安分點,別一天毛毛躁躁的,都吵到小姐……了。”聽到響聲秋菊連忙跑了進來,語氣中滿是責備的說道,當看到魚朵然睜著的眼睛時,一下子停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及那麼呆呆的站在那裏,眼巴巴的看著正望向她的魚朵然,眼淚也蓄了滿眼。隨後,快步地跑了出去,邊跑邊大喊“小姐醒啦——小姐醒了——”大有看到詐屍的一幕的感覺。
“怎麼感覺,我像是詐屍了呢?”魚朵然笑著和夏荷開著玩笑。“咳咳咳……”
“小姐,水來了,喝一口吧。”夏荷把白水端到魚朵然的最前說道,當魚朵然要起身喝水時才猛然發現自己的全身都是僵硬的,根本就動不了。魚朵然皺著眉,哀傷的想著,不會是那針氈之刑後,落下的病根吧?
“小姐,我喂你吧。”夏荷看到魚朵然的點頭後,把水杯傾斜的放在魚朵然最前,魚朵然緩緩的吸取著水杯中的白水。那速度真是急死人不償命啊,魚朵然恨不得抬起手一口都喝進去。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也會有今天這樣的情況。
魚朵然剛把水杯中的水都喝光時,屋內湧進來一群人,看的魚朵然這眼花繚亂啊。
“小姐,你,你終於醒了……還以為我們再也見不到你了呢……”春桃說著就向著魚朵然奔來,眼看著就要一把摟住了魚朵然,楚曦忙上前阻止,將春桃隔開。
“現在誰也不許碰朵然,不然他會受不了的。”楚曦莫名其妙的說了這樣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