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朵然,我看你究竟還能活多久!”那個女人說完,撤下自己的麵巾,露出的臉顯然是一張冰冷的麵容。
黑夜,突襲。刀劍聲起,血染綠地,滿目瘡痍。
當魚朵然被吵醒時,一刀正向他射來,說時遲那時快,南宮寒飛身擋在了魚朵然身前,那把刀直直的插在了南宮寒的腰際,南宮寒吃痛的悶哼了一聲。但依舊強支撐著身體,保護著魚朵然。
魚朵然這時才明白過來此時的現狀,二話不說,毒粉一撒,頃刻間周圍的人都倒地七孔流血而死。其後上來的人都嚇得不敢前進,轉身跑向了來的地方。然,魚朵然身旁的南宮寒卻支撐不住的倒下了。還不停地喘著粗氣。
魚朵然看著滿身是血的南宮寒,心裏滿是內疚。魚朵然用力地將南宮寒拖到了一塊幹淨的隱蔽的地方。魚朵然挨著他坐了下來,眼淚不住的在眼裏打轉,就是不肯掉下來。魚朵然說過,眼淚是最無用的象征。
“想哭的話,肩膀借你。”南宮寒淡淡的在他的身邊說到。隨後,便倒在了魚朵然的肩上。
“南宮寒!”空蕩蕩的山裏,響徹著魚朵然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一滴淚滑落。
“姑娘,你……”正當魚朵然最無助的時候,一個聲音自頭上響起。魚朵然茫然的抬頭望去,是一個身著青衣的男子。魚朵然想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緊緊地握住了那個人的手,哀求的說“求求你,救救他吧。”
“姑娘,請隨我走吧。”那個男子溫柔的說完,轉身又叫來兩個人,三人一起將受傷的南宮寒放到了馬車上,隨後,魚朵然從白包裏拿出一包銀針,顫抖著拿出幾根插在了幾個穴位上,然後靜靜地靠著馬車坐下閉目養神。
“姑娘放心,楚神醫剛巧在我家為家母看病,回去讓他看看就是了。”身旁的那位極有紳士風度的男子輕聲說道,當魚朵然聽到楚曦的名字時,忽然睜開了眼睛,看向身旁的男子,並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番。身著華麗,非富即貴,有修養,一定出自名門大家,極容易相信他人,一定是從小嬌生慣養,涉世不深。
一邊的男子被魚朵然這麼一打量。臉頰立刻紅了起來。,眼神也移到了別處,不敢看魚朵然。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竟然敢就這麼的盯著男子。
“你為什麼這麼相信我?”魚朵然依舊看著他問道。這句話更是讓青衣男子吃驚,哪裏會有人這麼問話的,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弄得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算了,你叫什麼名字?總不至於我天天的叫你‘喂’吧?”魚朵然看著麵前很容易害羞的男人無奈的說道,明明自己沒有說什麼,然而在他的眼裏卻成了一種調戲。但是,即便身旁的男人表麵是這樣,但不代表事實就是這樣的人,所以魚朵然的警惕性仍然還是沒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