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你居然偷跑?”一個藍影瞬間來到了黑衣人身後,並帶著一掌拍來。黑衣人迅速一閃,其身後的一棵樹已然倒地,發出一聲悶響,揚起了一片灰塵。

“北宮,你要謀殺啊?下手這麼狠,不就是我沒有等你自己先來了麼。”南宮寒跳起來大叫道,就在這時,搶來的上好的女兒紅又被鍾離辰搶了回去。

“有沒有人受傷啊?我可是等著銀子呢。”一個聲音有一次響起,然後一襲白衣,搖著扇子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這不禁再一次使眾人倒吸了一口氣,怎麼要不來,一個高手都不來,要來都一起到呢?他們都來了,那麼他們這樣一群無名小輩還有什麼可比試的?

“武林大會怎麼又會少了樊某?”一身淡灰色的長衫站到了南宮寒的身邊,拍著他的肩膀說著,但是眼睛裏依舊有著難以抑製的悲傷。或許,這就是魚朵然留給他們的最好的禮物了。

“可是,唯一少的人就是……朵……”樊暮雲說著,拿起桌子的一杯酒,放在了嘴邊,正準備喝下去。說時遲那時快,一個銀針飛來,將樊暮雲手中的那一杯酒打得粉碎。眾人都吃驚的看著這一切,之後的話語解開了眾人的迷惑。

“嗬嗬,原來大家都這麼的想我啊?”魚朵然站起身向著南宮寒他們走去,緩緩的說道,蒙在臉上的麵巾也隨風飄逝,白衣飄飄如仙子一般,長發飛舞。驚得眾人都不敢相信眼前真的是真實的。或許是很就不曾見到過了吧。或許一直都認為他早就死了吧。

“怎麼,都不認識我了?”魚朵然走到他們的身邊笑著問道,語氣是輕鬆的,就像她的白衣一樣,幹淨,純潔。

“真的是你?”那幾個人不相信的問道。

“白金,告訴他們!”魚朵然大喊了一聲,隨後,一條通體白色的小蛇不知道在哪裏飛了出來,用他的那個小尾巴,抽了他們每個人一下,試圖想用這樣的方式告訴他們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一大幫大男生,眼神裏閃爍著激動的情緒,一起上前抱住魚朵然那瘦小的身驅。

突然,魚朵然眼神一變,推開了眾人,長袖一甩,擋住了飛來的銀針,與那個白衣女子對視著,魚朵然的嘴角扯出來一個完美的弧度。挑了挑眉對著麵前的那個看似無害的女子說道“等了這麼久,你終於出現了。”

“彼此彼此。隻是沒想到,你還活著。”那個女人冷冷的說道。

“放心,今日我不會像從前那般。”

“很好。”

“但是,在這裏還要感謝你,謝謝你的那些置我於死地的盅蟲,要不是他們,我還到不了今天的地步。”魚朵然微笑的說著,是啊,正因為那些小蟲子是自己變得百毒不侵,而且,那些小蟲子遇到白金的血液後就融化與魚朵然的血液融為了一體,不僅提升了魚朵然的功力,還使魚朵然的血液也就變成了一種解藥。

魚朵然說著就向著那個白衣女子進攻,每一招式都異常狠毒,稍微不注意都會要了他的命。看的台下的眾人都後怕,都慶幸自己沒有去招惹那個新生的魚多然,不然自己一定必死無疑。就連比較熟悉魚朵然的那幾位都不禁大吃一驚,想不到,僅僅這麼短的時間不見,魚朵然的功力就可以增強這麼快,就算他們都未必打得過她。他們不知道,那日之後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魚朵然依舊還是活著,為什麼魚朵然的武功會變得這麼強,為什麼魚朵然依舊熟悉卻又變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