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韓,快,快點你怎麼這麼慢,這次老神仙要講神魔大戰。”
張虎激動的穿著衣服。
“你急什麼啊!這離說道不還有一炷香的時間嘛!再說世上那有什麼神啊!魔啊!全都是騙人的。”薛韓懶洋洋的從床上坐起來,揉揉眼小聲的嘀咕著:“都不知道每天那麼猴急幹什麼,還當真了。”
沒想到張虎聽到就很是不了意。
“薛韓,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難道你不想修道成仙嘛?我就相信這世上有神魔。”
邊說邊拿條褲子丟向薛韓。
“穿快點,每天弄的像大少爺樣還叫人斥候。”
“張虎,不是我說你,就算世上有神魔。修道成仙也根本就不是我們這種小蝦米可以接觸到的。我們都是從小就跟著母親一起賣到楊家,現在隻不過是個下人,什麼時候可以出人頭地。還想什麼修道,成仙。我看還是老老實實的幹好自己的活吧!”
薛韓歎了口氣。
張虎也聽出其中的意思。
“薛韓,你就是井底之蛙,你沒見過並不代表沒有。雖然我們是下等人,但是也不能不思進取啊!每天都昏昏沉沉的一輩子都沒出息。”
“好了好了,還去不去聽道了啊!在不去馬上就要開始了!”
此時薛韓已盡穿好衣服也懶得跟張虎辯解。
“去,當然去。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怎麼可以錯過。我可不像你爛泥扶不上牆。”
聽出薛韓的不耐煩張虎諷刺的叫嚷著。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還不成嘛!快點走,等下萬一被楊少爺發現我們又少不了皮開肉綻。”
薛韓催促著張虎出了楊府。
“楊少爺有什麼好怕的,看都把你嚇成什麼樣了。你看我,我就不怕什麼楊少爺。”
出了楊府張虎底氣十足的拍了拍胸膛。
薛韓一聽立刻火大。
“哪像你這個馬屁精,就知道拍楊少爺馬屁。每次受虐的又不是你,就知道說風涼話,改天我把你的話跟楊少爺說說,你看怎麼樣?”
聽到薛韓要跟楊少爺說說,張虎立刻就痿了求饒道:“薛韓,憑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跟楊少爺說的對不對。”
“算了,算了我隻是隨便那麼一說。看把你嚇得,還說不怕。”
看著張虎乞求的眼神,薛韓無奈擺了擺手。
每次看見薛韓被虐,張虎於心不忍的勸阻道:“拍馬屁也沒什麼,低頭認個錯。討好,討好這事也就算過去了,何必每次都搞的那麼難堪。”
“堂堂七尺男兒,豈能隨便低頭認錯,拍馬屁可不是我的作風。”
薛韓挺了挺胸膛看著張虎。
張虎被薛韓看的麵紅耳赤,剛想反駁。
“到了,你還進不進來。”
薛韓大搖大擺的走向茶樓,張虎連忙趕上。
隻見麵前一座二層小茶樓,門前掛著兩個紅燈籠,此時茶樓已經滿座非常的熱鬧,小二已盡忙的昏頭昏腦的那還有空理會薛韓和張虎。
其實每次來薛韓和張虎都隻是聽道,並不喝茶。
擠進中間的薛韓和張虎找了個合適的位子站著,茶樓中間樓上和樓下是貫通的,此時樓上樓下早以站滿了人,等待著老神仙說道。
隻見一位老態龍鍾的老人,邁著生龍活虎的步伐來到茶樓中間,拉開靠椅往上一坐,樓上樓下的觀眾立刻吵雜著議論著。
老人見此狀況,早已見怪不怪麵不改色的拿起桌上的驚堂木,往下那麼一拍。
“啪!”
驚堂木這麼一響,頓時整個茶樓立刻安靜下來。除了忙碌的小二和數著銀兩茶樓老板,四下無聲。
“上次講到天煞被五神圍堵在大山之中,這次講五神如何圍剿天煞。”老人意味深長的說道,捋了捋胡須好像在回憶著什麼……
話說:已盡無路的逃的天煞轉過身看著五神,和其後零散的幾個人。
“哈哈哈…五神也不過如此,既然無路可走,那我隻有殺出一條血路!”
天煞囂張的叫喊道。
緊追不舍的五神眾人看著天煞囂張的叫陣,紛紛站好位子將唯一的出口堵死。
此時的天煞就像籠中之鳥,入手可得。
“天煞老兒你已無路可逃,居然還如此囂張,真是天理不容。”藥莫叫陣道。
“聽聞藥老兒,丹藥、藥劑如何出神入化,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隻會依靠丹藥之力。等下就拿你先開刀。”
天煞揮動手中的魔劍指向藥莫。
“天煞老兒你已受重傷,還如此狂妄,今天非取你狗頭不可。”說罷隻見藥莫摸向儲存戒指,拿出一紅一白藥劑狂灌了下去,整個人瞬間氣勢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