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忙碌了一天的眾人紛紛回答帳篷內的床鋪休息,此間帳篷是他們來了之後搭建的,與小凱們的帳篷距離不遠,與辦公用得帳篷分開,是給大家休息用得。
隻有傑克和方敏睡在了辦公用得帳篷呢,其一因為他們是夫妻方敏也是唯一的女性,其二方便看守辦公用得設備,如果有哪個不開眼的敢來偷東西,隻要傑克一聲喊,其餘兩個帳篷的人都會立馬過來。
方敏輕輕的躺在傑克的懷裏,喃喃道:“挖了一天,也沒什麼動靜,會不會他們搞錯了,這裏隻是普通的地上塌方。”傑克的手輕柔的撫摸著方敏的頭發,他得心中也有這樣的疑慮“明天再挖一天看看情況,我們身為考古人員,本來就要抱著空手而歸的心態,現在才一天就放棄了,虧我們搞研究搞了幾十年”。
方敏不在說話,靜靜地躺在傑克的胸前享受著夜晚的寧靜。
熟睡中的方敏摸了摸枕邊,此處沒有了傑克的體溫,方敏睡眼惺忪的睜開來,透過帳篷看向外麵,此時天剛剛亮,一切都還是那麼安靜。
方敏推開帳篷上的帷幕,此刻傑克已經清楚的呈現在自己的麵前,他和樂仔依然開始了今天的工作,他兩賣力的鏟著身下的泥土,此時本已塌方的地方顯得更加深了。
時間悄然間從每一個人的身邊溜走,不帶走任何痕跡,夏日裏中午的太陽曬在傑克等人的身上仿佛火烤,汗水順著臉頰向下流淌著,本來泥濘的泥土在連日來的暴曬也幹燥不堪。此時他們距離地表已經有四米的深度。
張四平處理完手頭上得事,邊稍微交代了一下,開著車子去現場看看,此時的現場四周已經被挖掘出來的泥土堆滿,但是還沒有任何墓葬的蹤跡,他皺著眉頭向傑克詢問道:“我說要不要我從鎮上調一輛挖土機過來啊,像你們怎麼挖得挖到什麼時候啊。”
傑克停下手中的鏟子,看向張四平正要說話,這時候其中一名研究人員突然大叫道:“我挖到什麼了,大家快來看”他得這一聲吼叫無意冰雪下得一絲火苗,重新燃起了大家的希望。
大家齊齊的把目光聚集到那名研究人員的腳下,張四平更是激動的顧不得危險從地麵踉蹌的往下走來。
傑克幾個人走過去一起加快了那個方位的挖掘,很快一個鏤空的空間呈現出來,四周全是岩石的斷層,上麵依稀有人為開鑿的痕跡。
傑克激動的目光閃動,他現在已經非常清楚此地的情況,地表下麵是正正的岩石層,現在出現的鏤空明顯是整個空間接受不住地震威力坍塌下來,其內肯定不是天然的,不是墓葬還能是什麼,以整個岩石層而鑿,次墓主身份絕非泛泛。
小凱從上麵扔了一個手電筒,傑克單手一接後點頭示意。隨後大家的目光都隨著手電射出的光線向裏麵看去,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內,沒有人知道裏麵有什麼,手電的光線顯得很微弱,像隨時會被這黑暗吞沒一樣。
手電的光線來回移動著,從遠至近,從低到高,不放過每一個角落,似乎這裏麵空空如也,大家原本激動萬分的心都沉了下去,傑克的臉陰沉的厲害,給了希望又泯滅了希望,這無異於往傷口上撒鹽。
就在傑克要關上手電筒的時候,手電筒光芒隱射最極限的地方有了一絲金屬光澤的反應,傑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電的光亮來回的在那一塊晃動,是得,其餘人也看見了,這親眼看見的東西怎麼能不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