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四不像,現在是2016年4月11日,我現在在一個被稱為絕對安全的密室裏,我的朋友、家人、還有那個肖蒙、崔野。他們都不在我身邊,在我身邊隻有一些年齡很小的孩子們,我在那次大難中逃了出來,出來後被一些武警護送到這裏。我蹲在門口旁邊,壓抑著自己,金屬門旁站著四個巡視的武警,心想著:‘這裏,就在這裏,真的是絕對安全嗎?’我看著玻璃窗外的走來走去的黑影。
回憶:
2016年3月10日淩晨2點,“你已經在我的位置上查了很久了!你看看表,現在都幾點了?我要睡覺!”肖蒙,就是在我的電腦跟前坐著的女孩,她是我昨天才認識的女孩,不應該是昨天,應該是三個小時前才對,我不了解她,我對他充滿了疑問,但是我現在很困,不想問了。她看了看我,對我說:“我這麼漂亮的女生在你麵前,你竟然還困,你是不是男人啊!”雖然我的回答是:“你是你,我是我,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啊?”但其實我的心裏想著:‘木下的身體我都看過,你跟木下差不多吧!’說完那句話,她好像並沒有聽到一樣,並沒有理我,而是轉過身繼續敲打這鍵盤,我心想:‘算了吧!我自己去睡覺,管她呢!’
我轉身準備往自己的臥室走去的過程中,突然她告訴我她找到了,我真的好無奈啊!“能不能讓我睡覺啦!”她好像沒有聽見我的抱怨,隻是很高興的招呼我過去。所以,沒辦法我隻能過去瞧瞧,走到屏幕前,我蔑視了一下肖蒙,然後看了看屏幕,屏幕上麵顯示的是一份實驗數據,當然我壓根就看不到這些東西,看了看屏幕我轉頭對她說:“實話說,我高中畢業,不認識這些東西,拜拜!”說完,我起身準備離開,不過肖蒙拉住我的手說:“看不懂沒關係,又沒讓你看這個,過來!你看這”說完話,肖蒙用手指了一個地方,上麵寫著‘改造計劃實驗數據’我心想:‘改造計劃,這個名字不是上回的日記裏寫的嗎?’然後我問肖蒙:“《改造計劃》它到底是幹什麼的?”肖蒙一臉驕傲的對我說:“《改造計劃》這個名字隻是用來騙騙那些媒體和政府的,實際上是用來做人體試驗,這裏有份報紙你看看。”說著肖蒙從她的衣服裏拿出一張報紙給我看,上麵寫著對於新疆、西藏等地的改造計劃。報紙上的圖片是一個大概年齡有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戴著眼鏡微笑麵對鏡頭。肖蒙邊指著照片中的男人邊說:“這個男人他叫曹博,是某地產的開發商,就是他在新疆、西藏等地實行的改造計劃,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很慈祥,但是聽說他的作風並不怎麼好,所以現在身體患上了癌症,而且臨近晚期,就在12年的時候得到了政府的允許,允許他在邊境等地區實行他的地域改革,具體內容我不太清楚,但是他應該跟這些從新疆、西藏來的暴民有關。”
雖然我並不清楚為什麼她知道這麼多,但是我覺得她應該也是個不平凡的人,隨意我試著問肖蒙:“肖蒙!我很想知道,就算他有什麼不好的作風、很有錢,但是也不能證明什麼吧!再說新聞上說的是暴民,總不能這位曹總還想造反吧!”肖蒙笑了笑我之後說:“造反,那他到沒那個膽,我剛才說了他有癌症,而且是晚期,沒道理他還能活這麼久,開始建造的時候是2012年,現在是2016年,一個癌症晚期的人了,不好好養病,跑到中國邊境幹嘛去啊!”我被肖蒙的彈雨連珠打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肖蒙看著盲目的我,又說:“他!並不是為了那片地產,而是為了他自己,我猜想可能他在進行什麼人體研究,為了讓他可以活的更久,為了不被癌症所腐蝕,所以他要選擇一個地方,一個要離政府很遠的地方,在那裏不管研究什麼,都可能用改革建設為掩飾。這個地方就在邊境,而且有些材料是中國沒有。那麼在邊境地區,就更容易拿到。譬如:毒品等。當然還有。”“等一下!人體試驗?那麼我原先看到的新聞,那些暴民難道就是人體試驗出來的東西嗎?他們並不是暴民?”我著急的說。
肖蒙好像覺得我打斷她的話有些不禮貌,所以沒好氣的對我說:“對啊!但是那些暴民你見過嗎?”我猶豫了一下,說:“沒有啊!”“那不就對了!他們不一定是人體試驗出來的,因為既然說是暴民,那個形態、樣子等方麵應該跟常人無異,日記上說那些實驗體是不屬於這個地球上的,說明他們的樣子早就不應該是人類了,結合我剛才說的,那麼就隻有這幾種可能:一。他們被嚇瘋了,當然這種可能是最小的,人類的恐懼感的底線是很高的。二。他們是另一種實驗體,隻是進行藥物試驗,三。就是。。他們有可能被感染了,辦成了另一種‘人’”
聽完她所描述的猜想後,我想了想之後無語對她說:“請問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上麵這三條不是喪屍類型電影或小說中經常用到的嗎?”我看著她好似尷尬的臉,接著說:“請問?閣下是不是寫小說啊!?”隻見她捋了捋頭發,咬了咬嘴唇之後,轉過身對我說:“我隻是在做分析,你不覺得最近很奇怪嗎?又是新聞又是視頻,所以我就去查了查。沒想到當時在北京跟我看到的同一篇新聞的隻有你和我朋友,要不然我幹嘛來找你。”我哦了一聲,然後對她說:“原來!你是想問問我有沒有什麼消息是吧?”“對啊!但是從剛才我們之間的對話可以看出。。”沒等到她說完我搶答道:“我並不知道什麼對於你來說比較好的線索,對吧!”肖蒙被我嗆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