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2016年7月7日應該是下午,我正在書屋裏看一本叫做《中國總論》的書籍,看到這個封麵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哪個中國人寫的,不過放到後麵才發現原來是一個傳教士寫的,名字叫做衛三畏,書裏描寫了有關中國的一些純粹的文化研究等等。我大概是剛才吃完飯後,就從食堂那邊過來了,每天來來回回的奔赴訓練區、餐廳、宿舍,除了這些地方之外,其他的一些房屋我也不能進去,不過,起碼這個訓練區比較好,把健身房、書房、運動場還有洗浴室結合到一起,進到訓練區第一個看到的就是洗浴室的更衣室,走過更衣室之後是書房,書房之後是健身房,最後才是運動場,我想這個設計第一點是為了書屋的安靜,第二點把洗浴室放在第一位是因為想讓大家注重安全衛生吧!
而且每個區域中間都有梁山金屬門割開,金屬門與金屬門中間有線型探測燈管,聽我的舍友說好像能探測到喪屍的病菌,如果發現感染病菌的話,金屬門會立刻關閉,以隔絕感染病毒傳播。
在我的宿舍裏有一個跟我一樣年輕的男生,身體看起來也是瘦,而且來的時間比我久一點,他的名字叫崔野,總是帶一副文人一般的眼睛,但是他其實學習很差,就愛好打遊戲,身高大概有176cm左右,昨天晚上他跟我聊天的時候說,這裏的所有生存者大概有三百多名,其中男女比例是2:3,也就是說女生比男生多,他很奇怪為什麼女生幸存者的比例會那麼高,而男生卻隻有區區一百一十幾名,而且在我聊天的過程中,我發現他跟我一樣在餐廳就餐的時候,也能聽到餐廳底下有人嘶吼的聲音,問了其他跟我同宿舍的人,他們好像也能聽到,但是並不是很在意,告訴我有可能是因為地底下有喪屍叫吼,叫我們別往心裏去。
我當然對這些聲音也隻是奇怪,但是更讓我奇怪的是我昏迷的那幾個月,我幾乎每天都在想3月昏迷和之後昏迷的時候,可是左想右想又想不通,隻好先把這事給放下了。
經過這幾天我對宿舍裏的這三個人的了解,第一位是一個中年男人,名字叫阿迪力,年齡三十五歲,性格比較豪爽,是個XJ人,有一個女兒,現在在女性安全區內,阿迪力有時候會突然說幾句XJ話,弄得我沒頭沒腦的。第二個叫張澤宇,他是SC人,提醒不算健碩,但是看起來比較精幹的那種,年齡二十七歲,張澤宇本來是和他未婚妻一起來XJ旅遊的,沒想到竟然碰見這樣的事情,大概在六月中旬的時候突然他的未婚妻變得異常暴躁,看到人就張開大嘴發出奇怪的叫吼,然後衝過去咬斷了對方的脖子,我想這對他應該是個很大的打擊,我來到這裏也算有幾天了,除了白天的時候看他比較愛說話,晚上就沒怎麼見過他說話,我記得我在哪裏看到過,說人在夜晚的時候更容易變得感性,所以我覺得張澤宇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應該是想到了他的未婚妻,所以才不愛跟我麼你說話的,也許到了夢境他們才會團聚那麼一小短時間。最後一個當然就是崔野了,特睡在我的床頭,我們的年齡相同當然也沒那麼多代溝,聊起來很順暢,沒有什麼磕巴!以上就是我宿舍的其他三位,我的宿舍在B區,宿舍共分為A、B、D三個區域,有時候我還覺得挺納悶的為什麼不按順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