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宏點點頭道:“恩,封崇作為一名年輕飛行員,你們安排他在戰後馬上進入海訓,是不是給他安排了不能勝任的任務有些欠妥啦?”
劉司令立刻顯示出非常無辜的神情道:“按照製度,每次飛行前我們都要對飛行員的思想、技術和身體情況進行詳細了解排查的。同時,在最後下達任務時,指揮員還會再次征求飛行員對執行本次任務的意見。這次海訓也不例外,我們是嚴格按照飛行程序進行的。封崇的飛行技術在同批飛行人員中屬於佼佼者,戰友對他的評價就是冷靜果斷、反映迅速、技術上乘,一直以來技術發揮穩定在我們部隊這是有目共睹的。對於這次海訓任務,不僅他對自己很有自信,我們對他也非常放心,誰也不會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陳宏疑惑的問道:“那些關於上層自導自演此事的傳言已經被證實了嗎?”
劉司令道:“沒有。我隻是個基層部隊的軍事主官,上級部門一層一層的還有很多,所以高層的意圖我也很難把握準確。那些在基層裏傳來傳去的謠言那更是子虛烏有了,不過是極個別人宣泄情緒罷了。”
劉司令見陳宏默不作聲,對陳宏說道:“陳司令,你現在的身份在風國可是舉足輕重啊,不僅是風國的重臣,還是金國的軍事大臣賢婿,在帝國內、外都非常有影響力,這無疑是一種無價的資本啊。我想,你完全可以利用這個資本來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陳宏點點頭道:“那你們稍安勿躁,我這就去軍部報到,順便再去看看能不能打聽出點線索來。”
……
陳宏帶著鄭婕妤來到軍部,正看到張慧瑞將軍正在向司維交待工作。看見陳宏與鄭婕妤這兩位老部下回來,張慧瑞非常高興的上前招呼道:“盼星星、盼月亮,你們終於回來了。你們走的這幾天,航隊由司維師長代理指揮。現在你們回來了,不僅司維師長的擔子輕了很多,我也可以好好鬆口氣了。”
司維也上前慶賀道:“陳司令,今後我就是您的部下了,有什麼指示盡管吩咐,我一定會竭盡全力配合好您的工作。”
張司令講道:“自從你們離開的這些天,司維師長經過代理艦隊指揮的磨練,在指揮和訓練等方麵都有了很大的起色,經過評定已達5級8檔的準戰神境界。陳宏你是過來人,也知道百尺竿頭再進一步的艱難,司維現在也越來越接近他軍事生涯極不穩定的階段。關於今後的工作分工,三個師團依然由鄭婕妤和司維管理,陳宏作為戰力為戰神等級的高級指揮人才,由你來指揮艦隊我非常放心。希望你們今後共同工作還要多多的互相幫助、互相支持、互相關心。”
幾人寒喧敘舊一番後,司維離開忙碌工作去了。陳宏詢問道:“張司令,近期近期軍內上層是不是有什麼大的調整和部署?基層眾說紛紜,還有些對上層不滿的傳言呢!”
張慧瑞滿不在乎的道:“部隊在成長、進步的過程中,總會遇到一些動蕩,從而引起猜測、懷疑和不滿,甚至形成謠言這都是在所難免的。如果為此我們就裹足不前了,那就太過保守了。雖然你沒告訴我那些謠言是什麼,但我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哎,聽的太多了都有些麻木了。做為軍部司令,把握住大的發展方向和目標才是你我該當共同努力的目標啊!”
張司令看了看鄭婕妤道:“本來有些事情是隻有該當你我才能知曉的。但鄭婕妤是你的妻子,也不能因為這些事情而成為你們夫妻之間的隔閡與障礙。何況,鄭婕妤也算是軍內的高級指揮人員,我就直說了吧!最近,藥物專家研究發現風國的虹豐輔助藥是一種慢性藥,現在由於去風國接受治療而被其控製的各國高層越來越多,還有很多高官由於無法接受除祛病灶的治療,而長年無法堅持正常工作,各國部分領域已進入半癱瘓狀態。而且根據可靠消息,風國通過長年博采眾長的積累,實力在帝國中早已是首屈一指。但當年與金國交戰打的那樣艱難,完全是為了給各國造成一種混淆事實的錯覺。通過主動向盟友示弱,不但減輕了正麵戰場的壓力,而且還使各國減輕了對其的戒備,發展到現在風國終於等到了有自信揭開隱藏自己麵目偽裝的這一刻。不過,我們不得不欽佩風國偽裝和保密工作做的如此之好,以致做為其親密的盟國,直到現在才對此有所察覺。為預防風國的不良企圖,國內高層已從各部隊大量抽調骨幹重組應對突變,以求在最為關鍵的時刻給予其以致命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