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門前的馬路上淒淒涼涼的,一個人也沒有,當然以現在的情況還要加上句話,一個喪屍也沒有。
遠處一個人影蹣跚的走來,走近些會看清是一個女性喪屍,她穿著粉色短袖,黑色皮褲,她赤著一隻腳,上麵塗著藍色的指甲油,另一隻腳上踩著10多厘米的超高高跟鞋,走路一瘸一拐。身上隻能說還掛著些簡單的布條,兩個*房隨著走路,上下擺動著。
“嗖!”一聲細微的槍響,女喪屍的頭顱應聲爆開。這槍威力很大,但噪聲很小,明顯被裝了消音器,如果能沿著子彈的軌跡看去,在那個三層建築的頂層一扇拉著窗簾的窗戶中伸出了一個黑洞洞的槍管。
百葉窗簾後是一個長的很英俊的男子,穿著整齊的黑色作戰服,防彈背心的後麵寫著兩個字——特警。
他帶著耳機,口中嚼著口香糖,神色很放鬆、很悠閑,時不時用手中的88式阻擊步槍的瞄準鏡掃視著周圍的環境。
上膛、開槍、擊斃一係列動作自然流暢,他叫吳剛,一名特警隊員。喪屍爆發的當晚正和自己的班組執勤,突然出現了瘋狂的暴徒使他們以為是發生了恐怖襲擊,可是很快他們就發現了異常,隨著一個夥計被咬傷後,意外開槍打中了其中一名暴徒的胸口,那個胸口中槍的人有若無其事的又站起來繼續撕咬著,大家知道了事情不那麼簡單。但誰也沒想到之後竟是一發不可收拾。
他們全都退到了最近的一處警備區內,聯係著上級。可是電話,網絡全部癱瘓了,信號一再中斷,連衛星電話都連接不了。他們隻有守在警備區內,等待著救援或者是命令。同時聚集著周圍的幸存者。
警備區內有槍械庫,彈藥什麼的還算充足,吳剛是個狙擊手,他被安排在三樓做警戒工作,遠距離殺殺喪屍,一連幾天下來吳剛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
他俯下身拿起放在一旁的警用水壺,擰開蓋子,仰頭喝了幾口水,又伏在了瞄準鏡前,觀察著寂靜的外麵。
這時,一個移動的物體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個身影動作靈活。是幸存者嗎?除了前幾日,後來的幸存者可是越來越少了。
他將瞄準鏡慢慢移向這個人影,還沒來及細看,突然從他身後的樹叢中又出來了兩個人。吳剛急忙將後出現的二人框在瞄準鏡裏。他們是一男一女,年級不大,表情緊張,沒什麼問題。
所以吳剛又回過頭看向最前麵的那個人。
那是個年輕男子,身材勻稱結實,臉上的表情剛毅。他正在心中評價著這個人長得倒很英俊,突然吳剛看見那個年輕男子抬起頭,看向了自己。
眼神說不出的冰冷銳利,這使他打了個寒顫。
自己這裏距離他們少說有兩百多米,而且在他視線不易擦覺的三樓位置,十分隱蔽,他是怎麼在第一時間就發現到自己的,或者說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