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允的臉有些扭曲,他緩步的朝著木清揚走了過來,他心裏的怒火在燃燒,他已經使出了自己八成的威壓了,可是這個該死的楊君實竟然還是紋絲不動。
“楊師弟,你是要目無尊長嗎?尊者傳你去見你也敢違抗?”
冷冷的話語一出卻是給木清揚扣上了一頂大帽子,他的話沒有嚇住木清揚,卻是讓跪倒在地上的胡德貴和白靜兩人都大吃一驚,白靜更是驚得一下子就站起身想將木清揚拖來跪下。
“白師兄,胡師兄,你們都起來,許師兄說的是我呢並沒有說你們倆,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出去吃個飯怎麼就目無尊長了,難道聖宮的尊長就是要讓剛入門的弟子餓死才甘心嗎?”
木清揚將自己的背脊挺得直直的,她見多了那種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人,這個許允正是不折不扣的這種人,她看見這樣的人就煩。
“大膽楊君實!你這是要逼師兄出手了?”
許允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楊君實啊楊君實,這可是你逼我的,等下我一掌把你打死,到時候尊者一定會感謝我的。
“許師兄,難道你剛才沒有動手嗎?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已經使出了八分的力了,我倒是不知道聲名遠播的聖宮弟子對待一個剛入門的弟子都要如此,難道說聖宮也不過如此還是說許師兄根本就沒有學到聖宮絕世武功的皮毛呢?”
木清揚一點也不在乎的說道,要跟她比誰更毒舌,那就來吧,反正她是個女子,一點也不用顧忌什麼大丈夫的要求。
“油嘴滑舌!去死吧你!”
許允將體內的真氣提到了爆滿,他運出十分的力氣朝著木清揚重重的拍了過去,一道裂紋慢慢的從地麵延伸到了木清揚的麵前,木清揚隻是伸手輕輕一拂,那股毀天滅地的力量便依著地上的裂紋飛快的朝著許允回擊了過去。
“啊!”
一聲悶哼,許允朝著背後倒退了回去,碰的一聲響動,他被牆反彈了回來,木清揚輕輕的咦了一聲,看不出來這個聖宮的牆如此結實呢,按她的估計,許允是怎麼都該穿牆而過的了。
一口鮮血從許允的嘴裏噴射了出來,不是慢慢的浸出來,是噴了出來,他的內髒承受不了自己力量的反噬,卻是被傷得不輕。
“君實,怎麼辦啊?你打傷了許師兄!”
胡德貴有些緊張的叫道,這可是專門負責帶他們的師兄啊,等下師尊會不會將他們都趕出山門啊?
“胡師兄,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打傷了許師兄啊?明明就是他要教訓我,然後在最後關頭良心發現收回了力量,他這是被自己的力量給反噬了。”
木清揚翻了個白眼說道,白靜大聲的支持著她的話:“對,就是這樣的,我親眼看到的,胡師兄,你可別胡說,你也不想想,許師兄可是入門了幾年的師兄,君實師弟不過是剛入門的弟子,怎麼可能會打傷許師兄呢?”
胡德貴有些迷茫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真的是這樣嗎?許師兄有那麼傻嗎?想打人最後卻打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