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靜軒聽到蘇宇哲叫門的聲音,腦袋好像突然被門夾了一樣,很想惡作劇一把,想看看本班木訥的蘇宇哲,見到開門的是自己後,會有什麼表情,會說些什麼,這肯定很有趣。
果然,好奇害死貓,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結果確實很有趣,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汪靜軒開門後,笑盈盈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蘇宇哲可以進來了。蘇宇哲先是愣了一下,前腳誇了一步,後腳感覺不對勁,又往回縮,一個踉蹌,重心不穩,像失憶了一樣詫異,眼珠子死死的盯著汪靜軒,這是哪啊?是我奶奶家嗎?難道是我進門的方式不對?
趕忙去扶了一下門把手,門把手受力,開始閉合,蘇宇哲也順著慣性往前移動,急的叫道:“這什麼破門啊...”
忽地蘇宇哲閉嘴了,因為蘇宇哲的嘴巴撞上了汪靜軒的額頭,而汪靜軒受到了蘇宇哲向後的慣性,為了維持穩定,“啊!”的一聲後,不由自主的張開雙臂閉上眼睛,像索吻的小情人一樣抱著蘇宇哲,還是抱的很緊的那種。
汪靜軒這麼主動當然不是因為蘇宇哲太帥,而是因為其下意識的想到,要是和蘇宇哲一起倒在地上,就更曖昧丟臉了。
門閉合後,蘇宇哲有了著力點,二人停了下來,不再後退,多虧了汪靜軒的‘舍身’相助,蘇宇哲才沒有摔個狗吃屎。
這是蘇宇哲第一次和異性這般親密的接觸,而且這個女生還是蘇宇哲連做夢都不好意思意淫的班花,所以蘇宇哲或是出於男人的天性,或是原本就老實巴交的性格,沒有阻止汪靜軒“侵犯”自己,人誰無錯呢…
蘇宇哲輕輕嗅著處子身上獨有的淡淡香味,同時感受著汪靜軒已略有凹凸的身材,有些心猿意馬,愛妻,我回來了!是吃飯還是吃你啊?
蘇宇哲甚至都感覺自己好像在夢遊,因為班花的美麗,暫時忘記了其是迫不得已的,心道肯定是奶奶熬的中藥太苦了,所以萬能的主才把甜甜的汪靜軒召喚到自己夢中來的。
幸好蘇宇哲在夢中都沒有肆意妄為,無法無天,做什麼不合適的事情,隻是淘氣的捏了一下,汪靜軒嫩的可以掐出水的臉蛋,確保一下是不是做夢,如果真是做夢,蘇宇哲準備趁機再多揩揩油,反正在夢裏麵又不用付錢。
正所謂貪小便宜占不了大便宜,也許就是蘇宇哲不貪小便宜,所以才有了激動人心的以後。
蘇宇哲覺得自己在做夢,而汪靜軒也因為這羞人的突發事件,好似丟了魂一般,懵了一會,畢竟汪靜軒也是第一次和異性擁抱,也為這種親密的溫暖所迷醉,直到蘇宇哲冰涼的手觸到了汪靜軒的臉蛋,才讓其回過了神來,推開蘇宇哲,“啊!”
竟然不是在做夢?都是真的?蘇宇哲驚慌失措了,像是命中注定似的開口了,說了讓汪靜軒一輩子也沒有忘掉的話,結結巴巴道:“原來...你住我奶奶家啊...那有空...再來看你吧...我先走了!”
汪靜軒沒有攔阻蘇宇哲,像是在沒有一點亮光、漆黑的夜裏一樣,渙散的瞳孔木然的看著蘇宇哲開門,然後狼狽的慌不擇路的離開,蘇宇哲還在慌亂中不小心撞到了一個抓藥的大嬸。
等蘇宇哲消失後,汪靜軒也才醒了,臉上的表情像調色板一樣五顏六色:憤怒,不甘,委屈,害羞,以及想撞牆的衝動,我怎麼這麼欠?沒事給蘇宇哲開門幹什麼?真把這當自己家了?
而上完廁所的文薇薇出來後,感覺到汪靜軒有些不對勁,為什麼站在門框邊發呆?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又突然下狠勁擦拭額頭?
文薇薇好奇的問道:“靜軒,怎麼了?我剛才好像聽到了我表哥的聲音,是他來了嗎?你肯定想不到吧,我表哥是...”
汪靜軒氣憤的打斷文薇薇道:“我知道,你表哥是蘇宇哲!”
“你知道啊?我和你說過嗎?”文薇薇忽的曖昧的笑道:“是不是我表哥利用我這層關係和你套近乎啊?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和你關係這麼好,你考慮考慮我表哥嗎,他人很好的,特別老實...”
汪靜軒氣道:“哼!老實?”
文薇薇奇道:“靜軒,你感冒了嗎?鼻子不透氣嗎?我表哥他人呢?”汪靜軒沒有回答文薇薇,而是借口有事,離開了文薇薇和蘇宇哲的奶奶家,回到家後,汪靜軒給自己的額頭洗了五六遍。
以後的以後,隻要蘇宇哲在的地方,汪靜軒就會在臉上寫下或表達出“我很不爽”,我住你奶家?你奶住哪啊?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女大王饒命,給,這是我的學費!”
“小賊倒也識趣!”
“你是班長,學費不交給你?交給誰?”
“惡賊,安敢戲我?”
“......”
蘇宇哲也不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不是勇敢,是傻X,很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