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飯一回到身體的第一件事情,那便是不斷地揉祁季的腦袋!誰讓她趁池飯是孩童身的時候欺負她!
“比你高啊比你高啊哈哈哈~”池飯不斷地摧殘祁季可憐的發髻,手根本停不下來的揉捏她的臉蛋,簡直就是小惡魔一樣。
“大姐大姐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再捏臉會變大的啊!!”祁季求饒。
“咳咳…小家夥…你先換上這身衣裳,露腿露手臂的成何體統。”蘇流碧微微紅著臉偏過腦袋不看池飯,伸手遞過去了一件青衫素裙。
池飯滿懷謝意的雙手接過他遞過來的衣服,燦爛的笑著去換衣裳。
池飯長得不美,更不可能傾國傾城。她的膚色不像小說裏寫得一樣,她是有著普通健康的小麥色,一張不妖美的蘋果臉,圓鼓鼓的時不時會股腮幫子,一臉青澀的她不認識的人可能還會認為是十八、九歲的學生。
因為天生比較懶,所以長發也是懶得去剪,以至於頭發長至兩股之下。這或許是別人唯一覺得讚的地方吧。
她的長發似乎不用做怎樣的護理,都是直而柔的,就是會有一點兒的分叉。所以她特別羨慕月佑的墨發!
池飯很迅速的就換好了衣服,一襲簡簡單單的樸素綠裙著身上,長發被綠色的發帶束起半縷,隨便弄了一個下垂的花苞,碎碎的斜劉海有點過長而遮住了右眼一點兒。她不算很美,但是卻看起來十分的有活力。
那道栩栩如生的符文仍在池飯的臉上,所以她還有著這個能力。池飯將錢欣兒的小花苞上插著的短笛取了下來,插至腰間。不過包包還是讓錢欣兒先拿著,畢竟太小了。
池飯神清氣爽的伸了一個懶腰,活力十足的踏著步子準備回去。
她想要立刻見到師父。
看著元氣滿滿的池飯,蘇流碧心裏也沒有什麼不快的了。
“小蘇子快帶我回去!我想快點看到我的師父~不知道師父會不會認出我呢!嘿嘿~”池飯拉著蘇流碧,笑眯眯的走出了洞口。
蘇流碧隻是輕輕一笑,騰空抱起了池飯然後縱身一躍消失在了山洞前。
天山老人的心情很是複雜。
還是先讓娃子好好地玩一番吧。
“怎…麼回事?”
南非之宮,入門之際,圓頂破裂,地表裂開,宮中狼藉一片。空氣中充斥著刺鼻的血腥味,夾雜著股股嗆鼻的燒焦味道。
風狂嘯,卷起一片又一片的殘葉,宮中似無一生口,冰涼的地上堆積的是一個又一個殘缺不堪的屍體。
烏雲再次聚攏起來,黑暗籠罩著整個宮殿,陰森而詭異。害怕充斥著池飯的身心,第一次會有這麼強烈的感覺。
“喂…來個人啊……來個人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啊……一定還有人的對不對…”
池飯艱難的邁著每一步沉重的步伐,潔白的裙擺染上了刺眼的鮮紅。眼淚無助的掉落在了地上。
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月佑…找不到大家…
蘇流碧一直警惕的跟在池飯的身後,他也很訝異眼前的一片慘狀,更心疼無聲哭泣的池飯。
這裏的殺氣很重,似乎這慘絕人寰的景象隻是剛剛才留下的。危險的人物還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