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堵截,後有利箭。
兩人同乘一馬,雲婆施展不開,秦政身負重傷,力有不逮。
沒跑多遠,馬腿就被射中,兩人從馬背上跌落。
雲婆就地翻滾卸勢,同時揮刀斬向了騎兵的馬腿。
秦政有些不太好,傷口崩裂,痛的他差點暈厥。但還是咬牙撐著,配合雲婆將落馬的羌胡紮了個透心涼。
“主公莫慌,我等來也。”
“殺羌胡,保主公!”
“主公,我來救你!”
“……”
就在秦政陷入苦戰之際,一群手無寸鐵,不,手握石頭的青年男女從四麵八方衝了過來,朝著羌胡騎兵就是一頓猛丟。
雖然沒有什麼殺傷力,但也擾亂了羌胡騎兵的圍殺,戰馬嘶鳴,亂動,難以控製。
他們也趁此衝到了騎兵跟前。
秦政知道,是玩家趕來了。
畢竟沒有誰會用扔石頭這樣的戰術來攻擊騎兵了,而且還悍不畏死。
他的嘴角微揚,頓時放下心來。
隻是,還沒高興一會兒,嘴角的笑意就僵住了。
四五十人,一刀一個,轉瞬間就被全嘎了。
也是,玩家雖然不懼死亡,但終究沒有兵刃在手,而且大多都是四肢不勤的脆皮大學生,哪裏是身經百戰的士卒的對手。
“臥愺,好特麼疼,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
“不是,一刀我就死了?”
“我人還沒摸到就給我捅了?”
“……”
臨死前,玩家們還不忘發表一下自己的感受。
但更多的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一命嗚呼了。
“有刀就特麼了不起嗎?老子十條命,咬也要咬死你!”
定遠身板比較硬,被一刀穿膛後,愣是沒皺一下眉頭。順勢就抓住了羌胡騎兵的手,將其拖下了戰馬,抱住他的腦袋就咬住了他的鼻子。
騎兵吃痛,想要將定遠推開,但無論怎麼用力,定遠就是不鬆手,不鬆口。
直到徹底咽氣,騎兵才得以將定遠推出去。
而此時,他的鼻子也被撕扯了下來。
正所謂:人不狠,站不穩。
羌胡騎兵們登時就被這不要命的打法給嚇到了。
吳大勇也不落其後,並且他降低了體感,被落地的騎兵砍中肩膀後,趁著刀被鎖骨卡住,抬手就戳瞎了騎兵的雙眼。
動作之迅疾,出手之幹脆、狠毒,讓人防不勝防時,又心生膽寒。
就連其他殺人如麻的羌胡騎兵,聽到同袍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也不由後背生寒,不敢靠近。
吳大勇也趁機奪下大刀,直接給麵前的騎兵來了個穿堂術。
同時他也被後麵心中升起恐懼的騎兵一刀斬去了頭顱。
“一換一,這波……不虧……”
頭顱掉落時,吳大勇的眼中還帶著興奮,嘴角帶著笑意。
很快,死去的玩家就在複活幣的作用下又重新活了過來。
複活的過程沒有特效,沒有重置刷新,隻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傷勢。
有了前車之鑒,大部分玩家在複活時都降低,甚至關閉了痛感。
一複活,玩家們就朝著羌胡騎兵攻了過去。
學著吳大勇和定遠方才的行為就開始對羌胡騎兵插眼、撕咬、猴子偷桃……各種下作的手段都安排上了,手上不管抓住什麼東西,都往羌胡騎兵的腦袋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