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母,雷係瀕危啊?”(粵語:你是哪位的意思)
五哥聽了對方的髒話,忽然一個箭步湊上去,一巴掌忽在了寸頭男的臉上,嘴上恨恨地說:“頂你個肺,老子生平最恨人家打架罵父母,算你Y倒黴。肥仔你帶著阿歡他們先走。”
五哥英俊的麵孔,目漏凶光,還真有點英雄氣概。
他回頭瞪了眼還在原地猶豫的肥仔,後者立刻落荒而去,跟著五哥轉過身來,忽然發現對麵的對手從一個變成了四個,四個板寸,彷如古惑仔裏那隻手遮天的四大天王,就差手上一人拿著一個打火機了。
五哥心裏暗暗後悔:靠,早知道是一挑四,就不留下那個肉盾好一點,還有機會溜走。”
一陣吆喝,加著粵語的國罵以及各式酒瓶一起飛向了五哥。
五哥隻感覺自己被無數的手、腳、酒瓶不間斷的招待著,過了一會,感覺對方停手了,他剛剛抬頭一看,隻見麵前一個黑影直奔麵門而來,五哥大驚失色,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撲街了。
澳門顯然也去不成了,心裏想了,死了也算一了百了,不知道能不能給家裏賺點補償金。
五哥昏過去之前還一直念念不忘賺錢還債,對於肥仔的一去不回頭,心裏也有些碎碎念。
他不知道的是,肥仔已經報警110,並且找來了KTV的保安,扣留了幾個鬧事的人,並馬上送了被打的昏迷的五哥去醫院。
當然五哥更不知道,在他被黑影最後一擊後的一秒中內,整個英皇KTV忽然黑了一下,他隻是覺得一種專心的疼痛,好像有些東西拚命的向腦子裏鑽,而他的額頭留下了一點底朱紅。
天色微微亮,人民醫院的急診病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五哥,緩緩地睜開了雙眼,一直緊緊地盯著五哥的阿歡,不由得大喜,推著不遠處趴在床沿睡著了的肥仔道:“五哥醒了,五哥醒了,快點去喊醫生。”
肥仔聞言也喜形於色,五哥因為幫自己勸架而受傷,肥仔內心有些過意不去,立刻去找值班醫生,進了值班室,醫生也在辦公室打著瞌睡,做急診室的醫生真的是很辛苦,黎明前也就是下班前算是能休息一小會。
“阿歡,住院費對方給了嗎?”五哥的聲音並不像他自己想象中那麼虛弱,問的話也很實在,五哥一直很實在。
“財迷,命都快沒了,還擔心這些。”阿歡有些幽怨地看著臉色並不蒼白,反而很健康的五哥那張英挺的臉龐,心跳不由得又猛跳了幾下。
她跟著繼續說:“對方沒帶那麼多錢,先給了兩萬,人去派出所蹲著呢,肥仔剛剛幫你繳了十萬的住院押金,說今天轉到正規病床,做個核磁共振以及全部檢查,結果你醒了。”
五哥淡淡笑了一下:“怎麼,我醒了,宰不到對方,你們很失望?”
阿歡咬了下紅唇,嬌嗔道:“醒了也得檢查全麵點,萬一有後遺症呢?”
五哥閉上眼睛剛剛想說話,忽然發現眼前的阿歡竟然躶體的呈現在自己麵前,他忙睜開眼睛,卻發現阿歡的衣服在身上好好地穿著,於是五哥抬手揉了下眼睛暗暗嘀咕:“一定是幻覺,這不是穿著呢嗎?”五哥搖頭,又閉上了雙眼,剛剛閉上眼睛看見的**畫麵再次出現在眼前,沒錯,就是阿歡的躶體,她身前的兩點櫻桃,猩紅搖曳,粉嫩白白的尖尖,惹人遐思,五哥確定自己再次看見了****在自己身前的阿歡。
“五哥,你說什麼穿著呢?”阿歡聽見了剛剛五哥的自言自語。
“唔……五哥老臉一紅,結束了不道德的偷窺,有些不好意思的睜開雙眼,於是阿歡的身上又有了衣服。五哥感覺自己好像有些特別,似乎能透視了。
五哥不停的練習著被拍暈後莫名其妙獲得的異能,眼睛閉上仿佛能洞穿世間萬物,讓五哥有種主宰自己的感覺。
“五哥,你眼睛是不是不舒服啊?”阿歡有些擔心五哥,他怎麼老是在不停地重複睜眼、閉眼啊,阿歡的身體不由得站起、前傾。
“嗤……”閉上眼睛的五哥忽然弓著身體一個側翻,背對著阿歡,眼前卻是“剛剛那副鮮嫩欲滴的紅葡萄,顫顫巍巍地向自己空襲而來的景象。
五哥忽然感到鼻子一熱,心裏回響起了一首歌道:“至少有十年,我未曾流血,至少來十個女人,給我安慰……”
“五哥,你怎麼流鼻血了,醫生,快點幫忙看看,他又流血了。”阿歡很醒目地對著剛剛趕到的醫生喊著。
“我頂,五哥,怎麼剛剛醒過來又流血了,沒事吧?”肥仔也走快了幾步。
年輕眼鏡醫生一頓折騰,撂下了一句話:“此人陽火過旺,現在已經止血,沒事,等白班大夫上班後,給他做個全身檢查確診一下,護士,你過來給病人換換床單、被罩,記得要入賬記錄病曆病人血壓、心跳正常,無其他不良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