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樣子下來,資金很緊張,有點小浪費,可是底下的舊同事們與新員工卻感到了被五哥的器重與信任,自發的開始了審計、節約大檢查。每個人的標準都比五哥的工作標準高。
在大家都忙碌的8月,五哥也過的特別的充實,他每天都在陪孩子玩,給他們講故事、陪他們去打電動、夾公仔、打籃球、玩********與汽車。
晚上或者周末一家人祖孫三代一起遛彎,去超市賣場購物,看著父母的眼角越來越多的笑容,五哥的心裏那份愧疚,才稍稍減輕了一些。
這期間五哥還帶著父母和孩子一趟香港,光顧了迪士尼、海底世界、星光大道、維多利亞港等風景,五哥終於實現了當初對孩子的那份承諾,兒子、女兒開心極了。
五哥港澳通行證上,也終於有了第二次過境香港的簽注與蓋章,剩下的不用說都是澳門的公章。
前妻影子出國旅遊去了,微信上經常發出一些美美的大餐照片,以及泰國沙灘的美麗風景,五哥則經常發些孩子的近來照片、小視頻給她。
她也通過視頻對話跟兩個孩子溝通了許多次,並答應兒子,在他開學前回來看他們。
五哥去香港回來,已經將近8月底了,他看到通行證時忽然想起了與澳門阿華的兩個月後再見麵的那個約定,算算時間已經兩個多月了,阿華也來短信問候他,有沒有過澳門的打算,五哥他則一直沒答複何時再去,他有些怕,不敢去。
其實五哥家裏的抽屜裏還放著5萬港幣,本來在永利最後提出的10萬,在給了那個送他回來的澳門司機大佬1萬後還剩下9萬,最近帶爸媽、孩子去香港迪士尼、海洋公園玩了一圈,買了許多數碼產品、奶粉和給爸媽用的藥品後,又花了4萬港幣,現在抽屜裏就還隻剩5萬港幣了。
當然五哥不會忘記,甚至一直惦記著70萬,他無數字在深夜的空閑時間裏,在賭癮發作時,惦記著自己放在永利的70萬港幣籌碼。
他手很癢,很想去再賭一把,在公司缺少項目啟動資金的時候再去搏一把,可是之前五年血的教訓讓五哥很擔心、很恐懼。
他很怕,怕自己再次跌倒在賭博的深淵,再次失去目前重新擁有的天倫之樂,失去眼前這幸福的一切。
他還想將那70萬港幣作為自己創業公司的最後備用基金,這筆錢起碼還可以維持公司運營半年。
所以五哥沒有給阿華一個準確的答複,但是五哥知道自己,去,是一定會去澳門的,也一定會找那個很有氣質,在床上也很有女人味道的阿華的。
另外花心的五哥每周還會跟阿芬約會一次,阿芬近來也在五哥的灌溉下,越來越顯出了少婦獨具的那種另男人更加迷醉的嫵媚,並且她在床上的配合程度讓五哥很滿意。
偶爾五哥去找阿芬時,路過阿蘭的彩票站依然會去機選五注雙色球,卻再也沒有買過刮刮彩,這讓阿蘭很不解,五哥卻沒有再招惹阿蘭這個妖精的心情與精力。
8月28日,五哥的前妻影子來到了五哥租的高檔小區住宅,她的眼中一直沒有五哥這個人,卻滿帶笑意地看著自己的孩子。
五哥一直在搭訕,一直在盡力的扮演著空氣的角色,五哥實在是傷她傷的太深、太深了,時間,也許時間都不能治愈這種傷害。
“一起吃飯吧!”五哥憋了一個小時就出來了這麼一句很傻的話。
孩子們很久沒看到媽媽,他們跟媽媽一直比更爸爸更親,這不是一個月的陪伴就可以取代的親,她們決定去跟媽媽住兩天,因為他們留媽媽住,媽媽不肯住在這裏,他們就跟媽媽走,五哥對此很高興,也很欣慰,沒有嫉妒和擔心。
五哥也告訴了影子,自己的公司明天就要正式開始運營了,影子沒有理會,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出席,或者送個花籃什麼的。
8.29號,五哥這個老板終於出現在了公司的會議室,第一次全體會議,五哥正在做最後陳詞:“各位利華的元老,既然我們不能一致決定做什麼業務,我決10月8日開會再定我們的最後主營業務,這期間一個多月,我希望大家走到市場,去做做調研,取得一手的、全麵的數據來支持你們今天提出的主營業務,公司除了阿芬與阿歡不用參與調研,其他人不用回公司上班打卡,工資照發。”
雖然工資已經發了一個月了,五哥卻越來越迷失,他不知道自己未來到底是應該做海外代購、還是做廣告傳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