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愛情12(1 / 2)

米卡就是很小很小的意思

我把手機扔到了床上。然後,點了根煙。

米卡問我說:“剛才那是你女朋友嗎?”

我斜睨了米卡一眼,說:“你們女人都怎麼了?換湯不換藥地開口閉口都問這一個問題。詞彙量都貧瘠到這個份上了啊?”

米卡說:“好,我不說話了,聽你說。”

我問她:“還說什麼呀,一團糟的。算了,我去醫院了,剛剛醫院來的那個電話說來了個急診病人,我去看看。”

米卡問:“你是醫生?”米卡一邊說著,一邊給我做起了按摩來,那柔柔軟軟的拿捏,真是讓人覺得舒服和放鬆。

我說是。感覺上,我以為她早就知道了——我以為我的職業特征和我的性別特征一樣顯而易見。

米卡馬上戲謔道:“大叔,原來你還真是一個大款啊。我今天算是交好運了,謝天謝地謝菩薩謝上帝謝祖宗們,哈哈,我和醫生先生你在一起,一定可以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了。”

我抬眼看了看還裹著浴巾的米卡,意味深長地說:“丫頭,我看你啊,全麵發展是沒戲了,咱們也就謀求縱深發展吧。”

米卡嫵媚地迎合著我的話笑了起來,她的手依然還在我身上匍匐前進著,那份柔軟和柔嫩,於我而言,就像是尋找引線來伺機燃燒的火種。

我點了點她那高挺的小鼻頭,又說:“我看啊,你謀求德智體美勞的時辰已經過了,估計要指著你兒子將來繼承你的遺誌了。”

米卡隨即說:“我就希望我兒子長大了以後能做上醫生就好了。”

我反問說:“醫生有什麼好?”

米卡說:“高尚職業啊,又體麵,又掙錢多啊。”

我看了看米卡漂亮的小臉蛋,回應她說:“這年頭,長得好就夠了。要是長得好看,不論是男的還是女的,做花瓶也能掙不少錢啊。”

米卡搖搖頭,沒有接我的話。大約我說“花瓶”這個比方有點觸著她身上的什麼故事了。一般是美女的人,大概都不喜歡聽人評價“花瓶”一類的話題吧。那種敏感,就好像我的話是在指桑罵槐一樣。

我想轉個話頭,就不經意地問了一句:“怎麼了,你都有兒子了?”

我就沒指著米卡給我一個什麼回答。也不知道米卡都說了什麼,反正我滅了煙,起了身,開始收拾衣裝,準備出門。

米卡比我先走到門口,她站在門鎖邊,看我伸手擰鎖。

鎖開了,門敞了一條縫,但是米卡沒有順勢拉開走出去。她靠在門板上,用身體把門重新頂回著關了上去。

她抬起了下巴,讓目光和聲音都並列在一個水平線上,問我說:“你怎麼不問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