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靈氣的湧入卻並沒有因為陳~峰丹田的破碎而停止,隻見越來越多的靈氣開始在陳~峰身體的四周彙聚,以他的身體為中心如同百川彙流一般湧入。
隻見,夜色下,越來越磅礴的靈氣,迅速的彙聚在別墅的四周,方圓數十裏的花草樹木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形成了一副詭異的畫麵。
就~在~這~時,陳~峰的房間裏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原本昏暗的房間裏緩緩亮起了一道幽幽的光亮,而那光亮卻是從牆角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發出。
無窮無盡的靈氣瘋狂的彙入著他的身體,沒有了丹田儲存靈氣,靈氣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在他的身體裏肆無忌憚的亂竄著,不停的破壞著他的奇經八脈。
“啊~”
劇痛之下,昏迷中的陳~峰雙眸陡然再次睜開,發出了一聲低沉沙啞的嘶吼。
劇烈的疼痛讓陳~峰的神智迅速變的清醒,一睜眼,陳~峰的目光瞬間就被房間內的那道瑩潤透亮的光澤給吸引了。
“什麼東西?”
陳~峰有些奇怪的看著牆角的光亮,強忍著疼痛站起來,緩緩的向著那道光亮發出的地方走去。
扳指?陳~峰目光順著光亮的方向看過去,發現那個發光的物體不是別的,正是他上次從兜裏撿到的那枚白玉扳指,之前他將扳指給藏在了牆角的電視櫃裏,後來也沒怎麼在意這東西,沒想到這東西今天卻是突然出現如此異狀。
那個白玉扳指,安靜的躺在抽屜裏,通體散發這耀眼的光華!
數百公裏外,一座巍峨的山峰上,
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裏的男人雙眼突然睜開,,瞬間從打坐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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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京城熱的出奇,烈陽似火,柏油馬路都快要被融化了似的,路邊的白樺樹低垂著打蔫的枝葉,不時有氣無力的晃動幾下。
“怎麼還沒來?”秦風叼著半支香煙蹲在馬路邊,不時的掏出兜裏的諾基亞古董機看一眼,嘴裏不耐煩的嘟囔道。
如果不是老頭子逼迫的太緊,他才懶得接這趟苦差事。
還女總裁的近身保鏢?說白了就是比保姆高一個檔次的家政服~務人員好麼。
想他秦風堂堂的一介傭兵之王,拳打海豹突擊隊,腳踹奎蛇特種兵,分分鍾幾十萬美金上下,現在卻被迫來做保姆這種事,想想都覺得憋屈。
還好,聽說雇主長的很漂亮。
秦風在心裏安慰自己道。
就~在~這~時,他的視野裏突然出現了一輛轎車。
準確的來說是一輛黑色的賓利雅致。
風馳電掣,眨眼即至。
嘎吱——
一道刺耳的刹車聲中,賓利轎車緩緩停下。
很快,從車上跳下來一個穿著花襯衣的老頭。
花襯衣老頭下車後四周看了一眼,終於發現了蹲在馬路邊的秦風。
“你是秦風?”花襯衣老頭走到了秦風的麵前問道。
“我是秦風。”
秦風把煙蒂隨手扔到地上,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花襯衣老頭聞言吃了一驚,眯著眼再次仔細的打量了一眼麵前的這個年輕人,一身破舊的綠色迷彩軍裝,腳下穿著一雙滿是泥土的黃膠鞋,長像也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