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安雅歌朦朦朧朧睜開眼,隻覺得整個身體都酸疼乏重的不像自己的了。
她嘟了嘟嘴,瞥了眼身邊卻嚇得一跳,盛寒星正側臥在身邊已經穿戴整齊了,含笑盯著她。
“早,老婆。”
“你……什麼時候醒的?”
盛寒星抬起手腕看了眼瑞士手表,“半個小時了,盯著老婆的睡容也半個小時了。”
安雅歌扯了扯薄被蓋住身體,沒好氣地瞥了他兩眼:“你有病啊,一大早不睡覺盯著我看!”
“不早了,老婆。”
“……幾點了?”
“往常每一天我都按時六點半醒,今天失常了,現在已經十一點半了。”
安雅歌驚愕了下,立馬神經大條開罵:“誰要你不知道節製的!一晚上沒完沒了的!害我現在全身酸疼死了!還睡到這個時候,真是糟糕透了!”說完,她頗為煩躁的抹了把頭發,狠狠瞪著忍不住笑起來的盛寒星。
“老婆,你說得好像你老公很厲害,哈哈!”
“你……你到底有沒有臉啊!”
盛寒星順手撈她到身側,眯著閃亮的眼眸開心道:“這方麵能力強是值得驕傲的事情,夫妻房事和睦會夫妻之間更加幸福恩愛!怎麼會沒臉呢?”
安雅歌抬手朝盛寒星臉拍了一巴掌,手落到他臉上時收住了力,隻輕拍了一下,不疼不癢,她卻是裝得氣勢像下了狠勁兒。
“老婆,一點都不疼。”
她氣結,足咬牙切齒道:“你真是夠了!都睡到中午了,耽誤了一早上!你知不知道早上是工作狀態最好的時間!”
“最近讓佑霖都操心下公司的事,早上可以多陪陪你。”
安雅歌掙紮著起來,抬了抬酸疼的腿朝盛寒星又狠狠瞪了瞪。
“你是有幫手,可是我沒有!”說話間,她已經下了床站起來穿上涼拖了。
盛寒星跟著越過床走到她身邊,幫她理了理亂糟糟的頭發,似不經意道:“一個人想站在頂端不單單靠的是自己的努力,還要懂得如何培養得力忠誠的左右手,不然等你累的時候想休息的時候卻還要被綁著,事業不應該成為幫助你的枷鎖。”
安雅歌一愣,抬頭狠狠盯著盛寒星,盯了會淡漠又嘲諷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永遠那麼一批忠心能幹的下屬。”
盛寒星用手指挑了挑她耳邊垂落的一縷金色卷發,“雅歌,你為什麼會把自己的頭發染成這個顏色呢?”他覺得S國人還是原本的黑發好看,最重要的是他想念她黑發的樣子了。
安雅歌拍掉他的手,身體太酸疼讓她語氣沒法轉好:“呆在金發碧眼的國度自然要跟上時尚,大家可都覺得我這頭金色卷發漂亮著呢!”
她垂眸扯了扯一縷卷發,其實她也不是很喜歡了,隻不過黑發的她看起來太可愛了,少了傲人的氣場。
如今,她回到了S國回到了星星身邊,是該回到當初了。
想著,她垂眸輕笑。
笑容落入盛寒星眼裏,讓他心神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