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辰挑眉,聞到了貓膩,“你怎麼會揍他?”
“他欺負我媽咪,沒打死他都是好的了!”盛寒歌抬著下巴無比傲嬌道。
薄夜辰眯了眯眼眸,眼底有狡黠滑過,“司徒一楓對你媽咪不是一直挺好的嗎?”
“黃鼠狼一個!你是不知道,他背著我爹地親我媽咪!”盛寒星本來因為雅雅的事暫時把司徒一楓親了媽咪的事給忘記了,這會跟薄夜辰聊到司徒一楓便想了起來。
怒氣衝衝道:“我一會一定要告訴我爹地,看我爹地不揍死他!虧我爹地一天到晚把他當兄弟當好朋友,他竟然連朋友妻不可欺這話都給忘了!”
盛星雅一直盯著薄夜辰,撲捉到薄夜辰眼底的不懷好意,連忙拉了拉坐在床邊的盛寒歌。
“幹嘛,雅雅?”
盛星雅蹙眉,朝著盛寒歌眨了眨。
在氣頭上的盛寒歌驀地明白了盛星雅的意思,煩躁地朝薄夜辰瞪過去,“你想幹什麼!”
“嗬嗬,乖侄子,我能幹什麼,當你的聽眾而已。”
“哼!你跟我媽咪關係不好,打聽這些事情,一定是想作怪!我告訴你,你要是敢作怪,我饒不了你!”
薄夜辰聳聳肩,根本不把盛寒歌的威脅放到心上。
可他未來不久便後悔不已,要是他有預見能力,一定不會觸犯這小子,以至於他後來的追妻之路漫漫。
“好了,寒寒,別說了,我渴了,要喝水。”
聞言,盛寒星收回瞪薄夜辰的目光,跳下床去給雅雅倒水,十分勤快。
薄夜辰回過頭看著米雪婧,心情隨即變得不好,抓住她一隻手放在手心揉了揉。
輕聲道:“媽,你該醒了,你再不醒來就要變天了。”
米雪婧依舊沉睡,外界的一切都跟她無關,她不知道沉落在哪個世界裏。
薄藝炎出了病房朝安雅歌走過去,見她有氣,不用想也知道是薄夜辰惹得,雖不知道兩人吵了些什麼,還是淡淡道:“辰兒說話一直就那樣,你不用往心裏去。”
安雅歌抿了下唇,抬眸看了看薄藝炎,想生氣都沒法生氣。
不管年輕時候的薄藝炎有多霸道無情,可中老年的他在這四年都挺溫和,除了四年前那一次撞車之前,可也並沒傷到她。
“沒事,我們能談談嗎?”
“可以。”
盛寒星隨即站起來,朝安雅歌說:“你們聊,我去跟冰塵緋影聊會,有什麼事打我電話。”
“嗯嗯。”安雅歌朝盛寒星淡淡一笑,笑容溫柔優雅,恰到好處。
薄藝炎在安雅歌左上方位置坐下,緩緩低下頭看著茶幾麵,沉默不語,他還沒想到要怎麼開口。
安雅歌想到米雪婧不願醒來這事就急得很,等了快一分鍾沒等到薄藝炎開口,打破沉默說:“你今天來看我媽了,應該也去問過她的主治醫生吧?”
“嗯。”薄藝炎淡淡點頭。
“那你想讓我媽一直這樣逃避著,醒不來嗎?”
“不想,那樣對她不公平,她不開心的過了那麼多年,以後的日子不能再躺在床上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