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她就是你心裏愛的那個女人，對不對？”
毒燎勾唇冷笑，側過身與她麵對麵，她仰著頭，他低著頭。
“是她，對不對？”
“你都猜到了，還指望我否認？”
“騙騙我都不行嗎？”白葉靈咽了下喉嚨，努力控製淚腺。
“你自己都猜到了，我騙你你又會信嗎？”
“嗬嗬，你說得對。”白葉靈低下頭，心裏不好，臉上的表情也不好，哪裏都不好。
她住在這裏一個多月，他待她從最開始的排斥、冷漠到現在的不冷不熱了，當她開心極了他的改變時，那個女人又出現在他麵前，他又變得那麼冷漠，甚至還有些刻薄。
“白葉靈。”毒燎俯視著她的頭顱，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也知道她此時此刻心情很不好。
“幹嘛？”白葉靈低下頭，語氣悶悶的。
“從一開始我就跟你攤牌了，我要的隻是一個能讓我不去想她的人，如果你做不到就離開吧。”
“我欠你的情都沒還。”
“不礙事，你跟她一樣都是S國人，幫你是心甘情願的。”
“幫我也是因為我是S國人，找我這樣的人呆在你身邊也是因為是S國人，說來說去你就是照著她挑的。”
毒燎默。
白葉靈又說：“她看起來高貴漂亮，我看起來清秀小女生，雖然都是S國人，但是我們一點都不像，她的穿衣品味也比我高尚多了。”
毒燎無心隱瞞，說出讓白葉靈更加難受的話。
“其實你是跟十七八歲的她很像，跟現在的她的確一點也不像。”
“……”白葉靈腳一顫，人差點栽倒，最後是毒燎伸手扶住了她，他還是有最起碼的紳士風度。
“白葉靈，雖然結果不如人意，但是你的努力我都看見了。所以，我們結婚吧，如果你願意。”
別人求婚都是鮮花戒指，說的每一個字都恨不得帶著浪漫色彩，可是毒燎卻像是在跟人談判，聲音那麼冷漠那麼嚴肅。
明明知道他是一點溫柔和愛意都沒有，可白葉靈聽見這番話還是有些激動。
“你會明媒正娶嗎？”她傻兮兮地問，迫不及待抬起頭看著他，生怕他會跟她開玩笑。
他表情嚴肅，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會，我毒燎這一輩子隻結一次婚，自然是要明媒正娶。”
“毒燎，你為什麼說話的樣子那麼冷漠，說出來卻還是會讓人聽著心裏激動難安。”白葉靈緊緊抓住他扶住自己的那隻手，恨不得就這樣能抓住他的心一樣。
他是那麼有魅力的男人，這一個多月來，她已經沉浸其中，無法自拔了。
答應吧，管他現在心裏裝著誰愛著誰，隻要他以後都冠上她老公的名分，總有一天他能被她熔化。
“我們什麼時候去結婚？”
毒燎皺眉，他以為她就不算是拒絕，也不會這麼快答應。
“我答應你了，我問你什麼時候結婚？”
“隨時可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懷著什麼心思，再看到那對夫妻恩愛如常時，他累了，真心感覺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很累，他不想再那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