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訴說著女孩父母的死因:原來這六村聯盟不隻有外部矛盾,內部矛盾也是不少。村裏有富人,也有窮人,有強人,也有弱人。而其中,當然也分為好人和壞人。如果好人是強人或是富人,那麼對於窮人或是弱人來說就是好事,但是如果恰恰相反,那就變成了壞事。壞人是欺負人的,弱人和窮人難免會招受欺負,卻沒有反抗的實力。有的窮人或是弱人想要反抗,並且真的反抗了,那他們或許會咬下強人或富人一塊肉來,那他們搭上的,也許就是命。這小女孩的父母,就是這樣的窮人,也是弱人,他們是反抗的,但他們也由於反抗搭上了性命。
“是誰?”
“河東村的村長!”
又是村長,鄭器皺起了眉頭,怎麼在自己的印象中壞的村長怎麼這麼多。自己的爸爸都已經解決一個村長了,怎麼村長還敢幹這種事。怪不當六村都是小村呢,連一村之長都是這樣不能服眾的人,村子還怎麼發展起來啊。鄭器又問了一句自己也覺得是廢話的話:“那管理層呢,他們不是管這事的麼。”
“你可拉倒吧,有錢能使鬼推磨,管理層那群人,可都是認錢的主!”說著說著,婦女的語氣像變成了嘮家常一樣,說完才發現語氣不對,趕忙捂住了嘴,打眼看著鄭器。
“果然是這樣!”鄭器一笑,並沒有在意婦女的語氣,管理層腐不腐敗,他不想管,他隻是暗歎怎麼那都是有腐敗的。
“好吧,我還要問一件事……”鄭器想把他那個大膽的想法實施出來,“這小女孩如果你不能像親生的一樣養她,就交給我養吧……”
鄭器這個想法很大膽,但也是鄭器很想要去做的,他很喜歡這個小女孩,如果再接著讓小女孩在這個家庭受委屈,鄭器會很不忍心。如果把她放在這個家庭裏,誰也不能保證這對夫妻會不會會對女孩特別好,畢竟不是親生的。再有,一個家庭裏多一個人會是很大的經濟負擔。而鄭器呢,他現在是修真者,經濟這回事,都不是問題。
婦女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了,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修真者是不是真的想撫養小女孩,他怕答應下來會惹來修真者的厭惡,畢竟這關於道德問題,但他又怕這鄭器是真的想撫養小女孩,這一不答應又怕惹到這鄭器。畢竟人家是修真者,不是他們這等小人物能惹得起的。
見婦女遲遲沒有答應下來,鄭器也弄明白了二人的想法,其實他也知道,如果讓這對夫婦真的去像親生的孩子一樣撫養這女孩,也是讓他們很為難,不如自己就決定吧。
鄭器一開始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撫養女孩的決定,隻是看到女孩在哭,想過去看看,然後通過小女孩的話語和自己的了解,感覺小女孩挺可憐,自己就有了這樣的一個決定,畢竟做一個這樣的善事對自己也沒有壞處。至於怎麼養,就交給自己的媽媽了,想必以媽媽的性格也是很原因去撫養這個小女孩,至於錢這件事,自己都成為修真者了,還怕沒有錢麼。
“好吧,就這樣決定吧,孩子就交給我吧,想她的時候就來我家看看。”
話音一落,夫婦二人臉上立即洋溢出了喜色,孩子走不走沒關係,關鍵是這句話,這樣就可以確定能和這個年輕的修真者搭上關係,搭上關係後,以後幹什麼事都能方便一點。
看著二人的表情,鄭器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就不應該說後半句話。
“那個什麼河東村村長!在這就出來!”鄭器大吼一聲,依舊是用了全場都能聽見的聲音,有些事該解決了,畢竟都已經擺在眼前了,順手就殺掉好了,這樣六村就可以少一個欺負人的村長,這讓也能讓很多人舒心。
現場沒有答複的聲音,這讓鄭器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好觀察著下麵的動靜,有些事,不需要等答複,用眼睛就可以看出來的。誰的表情最心虛,誰的身上聚集的目光多,誰就是那個村長。修真者的眼神可都是很好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