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那位特工沒有叫喊,臉上也沒有絲毫的害怕,痛苦的表情!在他的目光有意的和潘成相接的一瞬間,潘成看到的分明是鼓勵和決然!
……
特工就那麼被拖走了,剩餘的劫匪,連那個頭目在內,剩下的還有五個,他們也退到了包廂的外麵,隻是這次他們也學聰明了,並沒有將包廂的門關上。
包廂裏一片死寂,隻有空氣中傳來微微的“嘀咚,嘀咚”的聲響,那是火車輪壓過鐵軌的聲音!
很明顯,不知道什麼時候,劫匪們已經讓這列車再次的啟動了!
隻是包廂裏的人已經沒有了心思再去想這個。韓雨桐依舊抱著那個炸彈坐在床上,神色小心翼翼。潘成和黎叔就蹲在她的跟前,潘成再深深的看了一眼東方駿後,低下了頭。
而其餘的人質,同在商界,他們當中其實有很多人是認識韓雨桐的,現在在徹底的認清楚了形勢之後,仿佛也看開了一般,沒有再對韓雨桐“敬而遠之”除了東方駿依舊黑著臉,站的稍遠之外,其餘的人就那麼垂頭喪氣,或站,或蹲的呆在了韓雨桐的周圍。
這倒是稍稍擋住了劫匪們的視線,以至於此時沒有人注意到,蹲在最後麵的潘成和黎叔正一人伸出一個手指,在地上緩慢而無痕的寫著字!
“黎叔,剛才那位特工的話,你也聽見了,現在擺在咱們眼前的就隻有兩條路,要麼,咱們就老老實實的當個人質,將性命交給劫匪;要麼,咱們就冒冒險,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和這些劫匪鬥上一鬥!
反正我是決定拚一拚了,您老幹不幹?”
“你有幾分把握?”
“如果是我一個人的話,說實話,我沒有把握!但是如果你願意加入進來的話,至少三成!”
“三成!那就是即使拿命去拚,也要看運氣的概率啊!”
“沒錯,很危險!但是拚的話,至少生死咱們自己能掌控,就算是死,也不會想現在這麼窩囊!”
“說的好!黎叔我火車上討生活,最恨的就是這些沒有點含量的劫匪,當初在火車上,咱們能聯手從弑神手中逃脫,現在既然你有這個心,那麼黎叔我不妨就豁出去,陪你玩一票大的!
幹!咱們幹死這些混蛋!”
“有種!但是還有幾個難題,首先咱們你別忘了我們倆手上可還戴著手銬呢!”
“你說的是這個嗎?”
黎叔寫完,手腕輕輕一抖,幾乎沒有發出一點聲響,他的雙手已經順利的解脫了出來。然後他將雙手輕輕的放在潘成銬著手腕的雙手上,同樣的沒有發出什麼聲響,幾秒鍾後,潘成的雙手也被解放了出來!
潘成心裏一喜,不著痕跡的丟給黎叔一個讚賞的目光,然後接著在寫到:
“看見門口劫匪頭目戴著的那個麥了嗎,他們幹擾了其他的信號,但是這幾人彼此之間肯定是有聯係的,如果擺平了這五人後,有人再聯係他怎麼辦?”
“嗬嗬,小子,這個就交個我了!想黎叔我苦練了一項絕技二十年,今天終於是派上了用場!”
“哦?何解?”
“哼哼,就剛才那個劫匪的聲音,我自信能模仿個八九分不是問題,隻要沒有其他的劫匪過來,蒙混過關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佩服!那咱們就這麼定了,最後一個問題,現在外麵有五個劫匪,咱們怎麼分配?”
“這個啊,黎叔我這把老骨頭,恐怕最多就能拖住兩個了!”
“好,那就你二,我三!隻是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幹掉他們,咱們空著手可做不到啊!”
“嗬嗬,小子,你難道忘了我黎叔的老本行了嗎?之前我是不願意給自己惹麻煩,不過現在嘛,我既然能靜悄悄的將你手銬打開,隻要能將他們吸引過來,我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搞到武器,怎麼樣,你有辦法將他們吸引過來嗎?”
“當然,早就想好,就等您這句話呢!”
“怎麼做?”
“哎喲!”
最後的這聲慘叫是結結實實從黎叔的嘴巴裏發出來的,因為潘成已經直接給了他一耳光,然後潘成站了起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憤怒的就指著黎叔大罵道:“你這個老色鬼,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敢乘人之危摸雨桐的大腿,看我不廢了你!”
而黎叔雖然臉上吃痛,心裏也對潘成這個損他名譽的歪招腹誹不已,但是他心裏哪裏不明白,管它是不是歪招,這就是潘成的辦法了!
所以,隻見潘成的倆巴掌過後,黎叔已經被潘成扇的原地誇張的轉了兩個圈,等他站穩之後,扶了扶已經歪掉的眼睛,嘴裏大怒道:“混蛋小子,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摸你女人啦?還敢打老子,老子今天就豁出去跟你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