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你要穿什麼樣的衣服?”藍晴很好奇地問道,這可是門內最令人興奮的事了!
“你們慢慢聊,我去換衣服了。”鄭安琪身影一閃,留下了八人在那髒兮兮的房間裏。
“你們說門主穿紅色的衣服好不好看?”紅拂揉了揉大腿根,撇了一眼藍晴,這女人太狠了!
“死騷包!你還不把我的手接好,門主下手太狠了,要是嫁人了怎麼辦?”橙新輕輕扶著扭斷的手,那感覺實在太痛了,真不知道門主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
“喂!青巒!”黃淩叫了一聲,青巒才慢慢抬起頭來,魔法師的身體天生較弱,被鬥士或戰士近身都是很危險的事,所以自己才……早知道偷襲紫蘇了,就不會受這麼多的苦。“喂!”黃淩又叫了一聲,青巒才從思考中反應過來。
“三息,太慢了!”黃淩搖了搖頭,帶著微微的歎息。沒辦法,他是被自己傷到的,自己當然要負責。“我來給你治傷吧!”說著便走向青巒……青巒一愣,這還是那個高冷女嗎?
“啊——”首先傳來的是橙新殺豬般的慘叫聲,青巒不禁冒冷汗,自己不會也……
“啊——”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黃淩早就運起鬥氣衝了過來,“哢嚓——”就接好了,但傳來的痛楚還是讓他慘叫出聲。
“一個大男人,叫什麼痛!”黃色的身影又去了較安靜的地方,青巒望著她出神,自己是被鄙視了嗎?
鄭安琪來到了另一間院子,其實這才是她真正的院子——白院。
走著熟悉的石子路,還可以感覺到花朵的芬芳,泥土的清香,綠草的生機……“三年了,我失憶三年了,都沒有好好穿過女裝。”鄭安琪看著這一切,不由得說道。
輕輕推開書房的門,一陣墨香撲麵而來,鄭安琪邁步走了進去,撫摸著那幹淨整潔的書桌,情不自禁想到自己以前在這處理事務的情境,嫣然一笑,似有感而發:“月逐浮於桂,日漸隱在山。星繁散珠盤,螢群難勝月。挑燈夜理事。書中自有執墨者,筆禦風,字潤堪比玉。紙上書,文盡精於此。”
鄭安琪轉身踏入寢室,銅鏡還是那樣的明晃晃,一下子就照清楚了自己的狼狽樣子,“看來很髒呢!不知道這回穿起女裝會怎麼樣?”
還是那間血腥的房間,好吧!是充滿藥水味的房間。
“你說門主會穿橙色的裙子嗎?”橙新用手撐著頭說道。
“你別做夢了!門主要穿也是穿綠色的,這可是我提出的願望!”綠蕪的柳眉一挑,很是不服氣。
“我想說的是,你們門主叫白沁,不是應該穿白衣嗎?”常逸其實心裏在想,不知道她穿起紅色衣服會怎麼樣。
“哦!對哦!咱們門內長老級以上的專屬特權是不可以改變的!”橙新說起白蓮門是一臉激動。
“那你們還在討論什麼?”紅拂又是雙手抱胸,一副我很酷的樣子。
“我們隻是隨便聊聊……嘿嘿!”橙新自從剛剛被紅拂接過手後,對他隻有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