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搞錯,他好像還沒有與她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吧,怎麼也賴皮起來,就在月嬋也開始糾結時,一道身影也衝了進來,抱著被子就鑽進了被子裏,好半天才露出腦袋來,小聲說道:“嬋兒也答應我了。”
“……”
月嬋仰起頭來,看向房頂,這情形怎麼那麼糾結呢。
“好,既然你們都要陪我,那我們一起睡。”
四個大男人都不要臉了,她再要臉,好像說不過去,月嬋扶著王君府也躺在床上,淩逸辰搭了個邊躺了下來,幸虧這龍塌夠大,不然還真難躺下五個人。
“嬋兒,我把燈滅了吧。”
薩孤城躺在旁邊,心想這燈火通明的,從一個病人的手裏搶人似乎有些不妥,打起了黑燈的主義,月嬋‘哼’了一聲,淩逸辰正覺得這樣子別扭呢,抬手就將燭火給滅了。
黑夜之中,月嬋突然覺得從背後探出兩隻手來,她就知道是薩孤城,沒理會,反正躺在一起,她就沒想過他會老實。
“怪難受的,把衣服脫了吧。”
薩孤城小聲的說道,月嬋翻了個身,任由著他伺候著脫去衣服,旁邊王君府似乎很不滿似的,動了幾下,她也沒理會。
“那我也脫了。”
旁邊,無憂小聲的說道,薩孤城扭向吼了一句,“你脫什麼,睡覺。”
“睡吧、睡吧,都累了好幾天了。”
再不出來維持下秩序,這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睡著,月嬋吼了一句,果然都沒了聲音,她扭身又轉回王君府的懷裏,咦,君府身上的味好像變得清鮮了許多。
“嬋兒……”
薩孤城小聲的攬住她的腰,月嬋知道這家夥肯定在打什麼歪主意,可也懶得理他,任由著他從身後磨來磨去的,不一會兒,她感覺一雙手探進衣襟裏。
叫,還是不叫,這是一個問題?
叫吧,薩孤城怎麼說也是一個王爺,再說,他也憋了好久了,算了,就讓他折騰去吧,這麼多人,她才不相信他能折騰出什麼來。
月嬋想到這,也不去理他,薩孤城見她沒有什麼反應,也慢慢懨足了下去,不一會兒,身後傳出均勻的呼吸聲,她的心底就是一鬆,身子向王君府的懷中擠了擠,卻突然發現他的手不知何時也已經探了進來。
“君府……”
她低喚了一聲,對王君府,她總是不自覺的留下三分薄麵,那是因為他對她也是尊崇有加,要是換做往常,王君府也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可那知,今天也不知怎麼的,他將她摟的更緊,也更有力了。
難道他是在吃醋?
月嬋也隻能這麼想,也是,雖然嘴裏可以說不在乎,但那個男人不在乎呀,她心底一鬆,也沒再抵抗,隻用手抵在他的胸口間輕輕安撫著這頭受了傷的獵豹,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語道:“君府,你是不是心裏不好受呀,可你應該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不一樣的,更何況,我們曾經幾經風雨,縱然他們都可以離開我,但獨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