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碼牌、抓牌、出牌……唉,就奇了,不用月嬋出手,他們三個自動的將衣服就穿了回去,仿佛木然嘉的運氣用到頭似的。
“長公主,我有點渴,能幫我拿一下水嗎?”
木然嘉也隨著眾人,改口稱‘我’,月嬋‘哦’了一聲,扭頭將旁邊的水端了過來,就一瞬間,木然嘉已經將手中的牌碼好,而且還扣在了桌麵上。
“這麼快就碼完了,讓我看看都是什麼牌。”
月嬋將水遞過去,剛想去摸牌,木然嘉卻突然摸出了她的手,溫暖的大掌伴隨著憨厚的笑聲,“公主,我雖然有些愚鈍,但有一所長,不知道公主想不想知道?”
“……”
“就是學東西的速度。”
木然嘉說完,一張一張的將牌翻了過來,東、南、西、北、中、發、白、一條、九條、一萬、九萬、一筒、九筒,再加上他剛摸起來的‘西’……十三幺!
“哥們,你給我們玩陰的?”
月嬋的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如果不是他說的天生奇才,那麼就隻有一條,這家夥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但後者更有可能,沒想到人長得黑,肚子裏也黑,把她都給騙了。
“玩陰的,什麼意思?”
木然嘉瞪著一雙堪比無憂的眼睛看向她,他的確是有這種本領,隻是月嬋不知道這天下還有這種人才,但她是誰啊,長公主,怎麼能讓她的男人丟人顯眼。
“木然嘉,你出千,不然你怎麼敢下這種賭注,我不管了,反正他們三個是不能脫衣服的,他們是我的人,除了我露霞月嬋,其他人不許看!”
耍渾,就不相信誰能耍得過她,就在她‘據理力爭’的時候,在她的左側,也就是無憂的位置上,正發生著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木然嘉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這麼做的確有損於長公主的顏麵,我也就是這麼一說,所以,就當我沒看見。”
“看見什麼?”
月嬋順著木然嘉躲躲閃閃的目光看過去,“……”
無憂啊、無憂,好個單純的無憂,站得那個筆直啊,脫得那個幹淨啊,眼睛瞪的那個無辜啊,也是啊,他隻是一個心思單純的小朋友,在某個時候雖然無奈,可是很有‘賭品’的!
“唔唔唔……”
別奇怪,不是誰被掐死了,隻是木然嘉在捂著嘴笑,月嬋猛的一拍桌子,對著很無辜的無憂叫道:“還不穿回去!”
粉紅色的、看起來很光滑、比薩孤城的有過之而無不及,絕品!
憤怒之中,她‘匆忙’的看了幾眼,心‘怦、怦、怦’跳了起來,可她這一下子,卻把無憂給嚇了一大跳,褲子沒穿回去,眼淚倒是先掉下來了。
“快穿上,真是的,嬋兒沒讓你脫,你怎麼就脫了,剛才嬋兒都說了,你是他的男人,不能隨便給人看的。”
薩孤城反應夠快,抓住月嬋的語病,轉過來幫無憂將褻褲重新拽上,無憂聽到他這麼一說,立即破涕為笑,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也是嬋兒的男人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