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孤城瞥了一眼也連忙扭過頭去,嗓子頓時不舒服起來,倒是無憂,探著脖子看了半天,可猛然想起什麼似的,整張臉立即像火燒雲般燃了起來,唯有王君府離的遠了一點,見他們二人如此鬼詭,好奇問道:“什麼東西?”
“臭男人,等我見到他,不把他千刀萬剮了!”
月嬋幾下子將那包裹又卷了起來,扭身走到床邊,紅著臉,拿著飯勺一下又一下給王君府喂粥,隻不過這一次,快如閃電,直到王君府受不了‘咳咳咳’嗆到,她才發現。
“對不起呀,君府。”
“沒事,是什麼東西,讓你如此心思不安。”
他真的很好奇,以月嬋的城府不至於因為看到什麼東西就變成這副模樣呀,到底會是什麼東西呢?
月嬋麵頰又是一紅,低頭小聲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逸辰身上的,對了,我倒是忘記了,有一件事情我正想問你呢。”
“什麼事情?”
“玉璽是不是丟了?”
月嬋話音一落,薩孤城也好奇的看向他,他曾經聽王君府說過,是裴子明半路攔住了他,說有人要在梁城刺殺月嬋,還親自帶兵來救,可玉璽是怎麼倒了裴子明的手裏了?
倒是王君府臉上並沒有異動,嘴角微揚,說道:“那是假的,真的自然是早已經收好了的。”
“啊……”
她就說嗎,君府不像是不謹慎的人呀,怎麼會將如此重要的東西弄丟呢,不過,賈郝又不是傻瓜,怎麼會辨不出真偽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王君府猶豫了一下,說道:“嬋兒,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難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講的事情嗎?”
“那我就說了。”王君府收斂神思,這才慢聲說道,“依我看,六王對你的餘情未了。”
“啊……”
月嬋一驚,這話從哪裏說起呀,他不惜將她推入深淵,如果不是因為她命不該絕,恐怕此刻她就是想找他報仇也難啊。
王君府見她這副模樣,自然心裏清楚,可他這話也不是空穴來風,“那一****途經襄陽,正遇到裴子明也向梁城趕來,他說你有危險,其實我也是不相信的,可中途,我發現他似乎真的是對你有情,所以就試探了一下他,結果那一夜他喝的酩酊大醉,我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以至於後來,我們才一起想出用這假玉璽來欺騙賈郝。”
月嬋不聽還好,一聽袖子一甩,站了起來,怒嗬道:“醉酒之言怎麼能相信,說不定這一切也是賈郝安排的計策,據我所知,他對賈郝可是忠心不二!”
“嬋兒,當一個男人在喝多了的情況下,念念不忘一個人,還叫著她的名字……”
“我不要聽!”月嬋扭過頭去,她再也不要相信裴子明,“君府,如果你再跟我提起這個人,休怪本宮不再見你。”說完,她邁步就走了出去,薩孤城連忙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