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然嘉偷偷的看著月嬋,她早就看到他了,趁著眾人為她忙的時候,偷偷拋了一個媚眼,弄的他的臉頓時羞紅,連忙垂下頭去。
而此時,木然吉、裴子明大腦裏全是‘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這個問題,心更像是被繩子絞在一起似的,痛的要命,又看到這些人與月嬋有來有去的,心裏更是難受,可表麵上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你們怎麼都不坐,大家都坐呀,太子,坐到本公主身邊來。”
月嬋像是主人般熱呼著木然吉他們,當他們做好,立即有人送上熱乎乎的茶水來,而月嬋則是由帶來的人專門負責著,端上來的是一杯熱騰騰的羊奶。
“本公主真是沒想到,本公主的麵子依如當時威海府,一句話,就又讓各位皇帝、王爺再次相聚於此。”
裴子喻、薩孤城聽到這話立即起身,齊聲說道:“臣以長公主馬首是瞻。”
“子喻、城,你們皆是本公主得力的助手,來日本公主登稱帝,你們二人亦是國之棟梁。”
月嬋說完看向木然吉,賈郝哪裏去了,其實她最想見的還是賈郝呀,木然吉本來是不想接話的,可此情此景,逼著他還是站了起來,隻是說出來的話有些刺耳。
“本太子聽聞,長公主失國之玉璽,不知可有此事。”
“哈哈……”
她就知道他會拿著這件事說事,月嬋笑過之後扭頭看向王君府,可真難為他了,居然把玉璽藏得這麼嚴,藏到薩孤城王案底下,連薩孤城都不知道,不過也該是拿出來的時候了。
王君府點了點頭,走了出來,“木然吉,你可知道玉璽為何物?”
“乃天下之主所印證。”
“不錯,擁有玉璽者為天下共主,當日晟天、薩孤、逍遙三王曾在雲玥皇朝宗廟之前立此血誓,以擁有玉璽者為天下共主,以我王家為鑒證人,世代相傳,而此印為公主殿下所有,如果他日公主有難,三國不可不顧,可十八年過去,三國不僅沒有做到此番,反而讓公主殿下幾次蒙難,遂,依當日之血誓,三國可削其爵位,由公主殿下執掌天下國事!”
木然吉聽到這話眉頭就是一皺,十八年前的血誓還有幾人能夠記得,恐怕沒有人了,因為三王已經去其二,唯有他的父王尚在人間,而王君府的父親更是早被賈郝除去,可王君府卻是命大的很,前幾日還生命垂危,沒想到現在居然還能站在這裏。
不過,既然王君府已經說成這樣子,他也隻能接招了,“不錯,可是有誰能證明霞露月嬋就是公主殿下,本太子可是記得,霞露月嬋乃霞露文博之女,下嫁於六王裴子明,又與公主殿下有何關係!”
靠,不帶這樣子的,居然給她來了一個番臉不認人,權利果然太誘惑,妄她以為此人可以留用,還托他幫忙尋找奇異果,幸虧有小喜采來了奇異果,否則他不定做出什麼事情來呢,甚至有可能會有君府的命。
一想到這個可能,就讓她的心底一疼,月嬋剛才還有些微揚的嘴角就是一斂,說道:“好,木然吉,那本公主就恢複本公主之原名……司徒靜宸,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