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侍女侍衛在猜測,而這一邊瞪著北宮蘭亭看的蕭白嫻聽到這段對話後,心裏那叫一個憋屈啊,算是徹底體會了一把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了。她的丫頭和他的侍衛在懷疑她和他的關係,這話她聽見了讓她該怎麼說,是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頓時間,某女的心裏好似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
同樣聽到這段對話的北宮蘭亭心裏倒沒這麼糾結,隻是淡淡掃了那兩人一眼,他和她之間的事,就別費心猜了,是猜不到的。
僅是淡淡掃一眼,清風就立刻閉上了嘴,低下了頭。公然討論主子的行為,似有不妥。
“嫻兒這麼盯著本王看,是不是覺得本王很好看!”北宮蘭亭突然出聲。
蕭白嫻聞言,皺著眉頭,撇起了紅唇:“是啊,好看,太好看了,比女人都好看。怎麼沒有人找你麻煩,真是有眼無珠。”就他那張臉,簡直就是禍害眾生。
無端被擠兌的北宮蘭亭,倒也不在意她說這話,依舊淡然的一笑:“有嫻兒在,誰敢對本王有非份之想。本王隻願意嫻兒一人來找麻煩,至於其他人嘛,還是免了。”
其實北宮蘭亭也很無奈,相貌是父母給的,誰讓他娘親把他生成這個樣子。據說他們北宮家的男人都是長的一個比一個妖孽。從小就有人把他當做是女孩,被這麼說貌似也不是第一次了。
“切!”蕭白嫻從鼻腔裏冷哼了一聲,抬起了下巴:“誰稀罕!得了得了,剛才的事多謝王爺,本公主先告辭了。”
說罷,她往肩後款了一款包裹,又對梅香梅韻使了個眼色,兩個丫頭飛快的站到了她身後。反正道謝過了,她得離開,根據前幾次經驗,遇到了這人總沒什麼好事,還是離遠點好。
“本王為了嫻兒得罪了相府,嫻兒就說一個謝字?”想走,哪這麼容易。
北宮蘭亭一句話就叫住了蕭白嫻想走的腳步,他說的可清楚了,為了她得罪了相府呢。
“你想怎樣?”某公主回頭,從牙縫裏蹦出了這幾個字。
看看吧,看看吧,她就知道遇到這人總沒好事。為她得罪相府,這人情大了去了吧!蕭白嫻暗暗咬咬牙,這是現在就要還人情是嗎?
北宮蘭亭笑著上前一步,一臉純淨無公害的表情:“看樣子嫻兒一定是午飯還沒有吃,不如就請本王吃頓飯當作謝禮吧,反正本王午飯也沒吃好。”
這話他說的倒是事實,出來前沒到飯時,而到飯時那會兒他又在當鋪,等她當好銀子走了,他才隨便吃了點。
請他吃飯?蕭白嫻眨巴眨巴雙眼,沉默了一會兒,看著他俊美妖孽卻帶著明顯刻薄難講話的表情。看著看著,突然感到鼻腔裏一股潮熱,似乎要有東西流出來。
她咽了幾下口水,連忙用手捂住鼻子。當手捂上鼻子的那刹那間,一種溫溫熱熱的液體湧到了她手上。尼瑪!果然是流鼻血了。
“呃,請你吃飯?你是男人,我是女人,都是男人請女人吃飯,哪有男人要求女人請吃飯的。再說你還是堂堂王爺之尊,連頓飯錢都付不起嗎?”扭過頭背對著他,不著痕跡的擦掉鼻血。確定擦的幹淨後,才半轉著頭說話,她不敢再回頭直麵看他,怕自己多看一會兒又要流鼻血,那就丟人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