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北宮蘭亭來了,那衣服扔的更勤快了,打滾也滾的更快了,連哭的聲音都在加快。
“嗷嗷!”主人都不疼小狐兒了,還看什麼。
這是此時白狐的心聲。
蕭白嫻咽咽口水,她覺得白狐扔衣服的動作就好像女人扔手帕,一塊帕子擦髒了馬上又換一塊。
“它……這是在哭?”她扭頭問向北宮蘭亭,有些不確定。
北宮蘭亭看著白狐那撒潑打滾的樣子,隻是笑笑,便不再看它,而是看向蕭白嫻:“是的,它在哭也在鬧。”
聽到這話,白狐的哭聲猛的一停,揉了揉那小狐狸眼瞅著,看到蕭白嫻在旁邊時,立馬哭的更厲害,鬧的更凶了。
主人真的不疼它了,回府還把那個女人帶來了,隻看了小狐兒一眼又看那個女人。
聽著白狐哭的聲音更大,鬧的更傷心,蕭白嫻無語,扶著額頭深深歎息。
唉!她這是傷了一個多情女子的心啊!
而清風和明月看著白狐越鬧越凶,深深歎氣。看來他們的衣服是遭殃了,不能幸免於難。明天他們要出門大量購買衣服。
此刻就連府裏的其他下人也都出現在了院內,平日他們都是各司其從不擅離職守的,這一刻也忍不住過來看熱鬧。
府裏人都知道白狐是北宮蘭亭的寵物,也知道北宮蘭亭寵著這小東西,所以著,都想看看北宮蘭亭怎麼處理這小狐狸哭鬧事件。
但是,北宮蘭亭隻是看了一眼白狐,就沒再看,而且一點也沒有要製止它的樣子,悠閑的站在那裏,不管不問。
這讓白狐心裏更加捉急,鬧騰的節奏越發的撒潑,就像一個小女人在和情郎鬧別扭,情郎若是不依,它就不死不休。又像是一個小孩向大人索要心愛的玩具,要是不給,它就繼續鬧。
終於,蕭白嫻看不下去了,皺皺秀眉,用手指戳了一下北宮蘭亭,又指了指白狐:“你不製止?就這樣讓它鬧下去?”
這麼著鬧下去,估計下一刻滿院子都會是白狐扔的手帕,呃不,是衣服。
依著北宮蘭亭有潔癖的性子,應該不能忍啊!其實蕭白嫻哪裏知道,北宮蘭亭是有潔癖,但白狐扯出來的不是他的衣服,至於院子髒亂,自有下人去打理。
她伸手戳了一下,北宮蘭亭這才勉強看了白狐一眼,但也隻是掃了一眼,而後便移開眼神,懶懶的開口。
“它想哭就讓它哭,它想鬧就讓它鬧,哭鬧夠了它自會停止,至於它毀了他們的衣服,把它那身皮毛賣了,足夠賠償這些衣服。”聽語氣是半點沒有威脅的意思,可那話已經說的夠明白,若是再鬧下去,就用它的皮毛賠償弄髒的衣服。
蕭白嫻一聽,眼珠子骨碌轉了一圈,微微一笑,深吸一口氣,雙手環胸,換了個姿勢才開口:“是哦,我可早就看上它這身皮毛了,想件一白色的大氅,到冬天時那可暖和多了。不如你把這個小家夥賣給我得了,我賠他們這些衣服,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