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嫻的眼睛猛的睜開,眸中冒著熊熊烈火,她穿多少睡覺管他什麼事,鹹吃蘿卜淡操心。
於是,某女心情不爽的衝了一句:“我穿多少管你什麼事,你喝你的水,你睡你的!”
她背對著他說話,仍是不翻身過來,一看到他,蕭白嫻就會控製不住自己。
北宮蘭亭一聽,狀似失望的垂下雙眸,有意無意的說了一句:“唉,本來還想著問你熱不熱,渴不渴,給你倒杯水的,既然你不領情就算了。”
這話倒是真的,他是想借著給她倒水的機會說些什麼,或者做些什麼的。
話音剛剛落下,他又接著說道:“嫻兒總是背對著本王,本王就那麼讓嫻兒害怕嗎。自從那第一次過後,本王就一直受冷落。”這話說的隱隱有些可憐之意。
蕭白嫻的身體微微動了動,又想起了第一次,那時候她的確是那麼熱情如火,而後來,他也的確是一直受冷落。
但是,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強行撲倒一個男人這種事情,犯一次就夠了,不能再犯第二次。
隻微微動了動,繼續裝睡,這個妖孽家夥時時刻刻都透著誘惑,她不能再動心了。幸福來的太快,她一下子接受不住。還是先睡了吧!
緊緊閉著眼,閉著閉著一會兒也就迷迷糊糊了。慢慢的,她的臉色竟掛起笑色。她好像夢見她與他一同躺在藍天白雲之下,滿園春色之中。
見她似乎真的像是睡了,北宮蘭亭定定的望著她,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唇角慢慢笑起,就這樣睡了嗎?那他留在這裏過夜不是太虧,睡了一夜榻?他可不是來睡榻的!
眼睛轉了轉,眸色中泛著點點桃花,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輕輕的說了一句話:“嫻兒,你睡著了嗎?這間屋裏有沒有蟑螂?”
原來蕭白嫻是睡著了,不過沒有睡的沉,迷迷糊糊聽到他說話,一聽到蟑螂時,她的眼睛悠的睜開,天不怕地不怕,老鼠都不怕,但她惡心蟑螂,睜著眼,眼珠子到處溜了一圈,說道:“沒有。”
“沒有?你確定,本王剛才好像看到一隻跑到你床底下去了。唉,以前這裏是綢緞莊,樓下是店麵,樓上是生活處所,難免會有蟑螂那種小蟲子。”他說這話半句真半句假,樓上是生活處所不假,可是卻從來沒有過蟑螂。
然後,這些蕭白嫻哪裏會知道,聽到好像有蟑螂跑到她的床底下了,慌忙的一骨碌爬起來:“啊——”
這一聲驚叫沒驚著北宮蘭亭,倒是嚇到了樓下的那幾位,梅香梅韻同時驚醒,奔出房門外。李掌櫃也急急忙穿上外衣,出來看看。
怎麼回事?
樓上那間房裏有誰,他們可都是心裏清楚,這大晚上這麼一聲大叫,是發生了什麼?
梅香梅韻抬頭看著樓上,想去問又不敢上去。李掌櫃年齡大些,經曆的多,也就鎮定些,看了一眼樓上,又想了想,反正有王爺在,什麼事情也不會發生,就算發生點什麼,也是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