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我與警長的談話之後,我也發現這件案子並不像想象的嘛呢簡單,但在警方沒有要求我之前,我是不會擅自主張加入這個案子的,因為我手上的案子已經夠讓我頭痛的了,我沒有經曆再去處理這起斷腿案。
我來到湖邊沿著沙壩轉了一圈,沙壩上鋪滿了廢棄物品,要從這裏麵找到一些物證還是真不容易,但是很多警官仍然雙眼炯炯地在這些廢棄物上搜尋,哪怕是一個紐扣,一塊布條他們都不會放過,我開始覺得舊金山警察是如此敬業,顯現對他們的不滿和懷疑也開始動搖。
“是啊!誰都不是神仙,麵對這麼複雜的案情,麵對這麼大的社會壓力,誰都不可能會一下子破案,即使是神仙也做不到!”我的腦中不免被他們的敬業精神所感染。
我在湖邊的沙壩周圍來來回回逛了幾圈並沒有任何發現,除了廢棄物還是廢棄物,真的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我又來到警長身邊,警長問我有什麼發現麼?我向他搖了搖頭,於是,警長讓我跟他回答警車上看點東西。
我聽他這麼一說頓時興奮起來,因為這麼長時間以來對於西姆安娜酒店酒店的命案我想他們一定會找出些什麼,不錯我所料,有的物證是我無法提取,而他們是可以得到的,例如毛發,指紋,如果這些東西能被提取出來,那是再好不過的了,這些都是影響破案進程的關鍵,甚至完全可以把這些東西作為呈堂證供。
我和他走回警車裏,他從車的副駕駛位置的抽屜裏拿出一份備用光盤,他將這個光盤插入車載DV裏。
DV裏的畫麵有些模糊,可能是由於刻錄的原因,沒有聲音,隻有下麵的秒針數,在DV的畫麵裏是一架古老的電梯,看到這部電梯我心中一陣狂喜,這不就是西姆安娜酒店裏那部古老的電梯麼?但這個視頻應該是電梯裏的攝像頭拍下來的,我剛要向坐在我身邊的警長說出這個事情的時候,警長卻將食指在嘴上一指,意思是讓我閉嘴仔細看這段錄像,於是我將目光緊緊地盯在DV屏幕上。
秒針1分15秒的時候,電梯停在酒店的某一層,隻見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留著留海兒的女孩子走進電梯,我一驚,這不就是那個西姆安娜酒店台階上那個鋪滿花圈照片上死去的女孩子麼?隻見她先是用手將電梯門邊的案件板通通按了一遍,按完之後又將自己的身體縮回去,緊靠電梯牆壁豎直身體向電梯外望去,他的目光似乎在看電梯外左側走廊的位置,但那個位置電梯裏的攝像頭是無法拍攝到的。
1分十七秒,女孩子從原來的位置慢慢向電梯門左邊的角落蜷縮進去,同樣她似乎在觀察著電梯外的什麼,她將頭緊緊地靠在牆上向電梯外望去。
1分20秒,她從蜷縮的位置走到電梯中央,然後迅速地將身體向前竄去,迅速地將頭伸出電梯,向左右走廊望去,然後迅速地抽回身體。
1分21秒,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隻見她走出電梯,開始對右側的走廊大吼大叫,似乎十分憤怒,此刻,電梯裏的攝像頭隻能照到她的半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