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有重於泰山,輕於鴻毛,藍若兒可不想要被這男人淩|辱致死,她還不如一頭撞死,怎麼說也留了一個清白。
她是現代人,思想已然放的很開,但是在南宮逸麵前,卻還是放不開。她恨這男人毀了自己一生,囚禁了她的自由,她就一個人在這裏,日日夜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藍若兒掙紮著,推搡著南宮逸,這一下,倒是讓南宮逸憤怒了,大手一揮,將她甩在了一邊,卻不料藍若兒一時不慎,將頭磕在了玉枕上麵。
好大的一聲,都引起了南宮逸的注意。南宮逸轉頭的功夫,那藍若兒已然不省人事,額頭上好大的一個傷口,還有血在緩緩流出。
“該死... ...。”
南宮逸低聲咒罵了一句,雖然說一切都是藍若兒咎由自取的,但是到了南宮逸這裏,竟然還會莫名的感覺到心疼。
“來人,傳太醫!”
南宮逸大喝一聲,守在門口的周文昌等人便統統進來了,還以為王後又闖了什麼禍,誰知,在他們進來的時候,藍若兒已然一聲不響的躺在那裏。
“公主... ...。”
從他們被趕出來,蘭心就很擔心藍若兒會不會惹怒了南宮逸,這下可好,才一會讓的功夫,人就傷成了這個樣子。
太子匆匆的診治過了,包紮好了藍若兒的傷口,也給了蘭心一些日常的吩咐,南宮逸轉身看了一眼,這才放心。
“好生照顧你們家公主,她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了。”
南宮逸冷冷的留下了一句話,便轉身離開了。今天他什麼都不想要說,雖然說關心藍若兒,但是當他見到了藍若兒,也不是那麼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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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蘭殿內,淡淡的茶香縈繞,兩個女子端坐在桌前煮茶,柔妃望著眼前沸騰的茶水,倒是一點心情也沒有。
“如姐姐,妹妹聽說你去為王後求情,還受了王上的懲罰。”
杜秋柔實在是忍不住了,這件事情她已然是憋了很多天,從上次南宮逸從她的宮裏出走開始,如今已經三五天了。
她實在是想不透,隻是聽宮中之人議論,王後恃寵而驕,膽大妄為,南宮逸絕對不像是一個能夠容忍的人。
誰知,隻是一個小小的發燒,便把藍若兒留在寢宮好幾日,現在又不知道是怎麼樣一種情況。
要知道,能夠睡在安慶殿一夜,已然是後宮眾妃嬪的願望,隻是這麼多年,包括自己很如妃,這後宮之人,沒有一個能夠破例的。
偏偏,藍若兒就是這麼好命,惹怒了王上沒有受一點懲罰不說,反而得到了眷顧。
“本宮也沒有幫上什麼忙,是王後娘娘的命好。生來就是國母,自然比我們這些要好的多。”
淩思茹沒有心情吃這種幹醋,輕輕的啜了一口杯中的茶水,淡淡的說道。
“什麼命好,真不知道王上是怎麼想的。王後她除了長相有幾分長處之外,還有哪裏好。單單是違逆這一條,就不知道王上是怎麼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