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意要追尋那些矯情的東西,原來往往隻會一廂情願。我是這樣認為,個人的平庸及渺小需要太多的努力和流血來填充。成長在路跡之路上,流盡鮮血,嚐試了百餘遍的辛酸,也未能踏上漠河城池半步,漠視仍然的失敗,隻因雪月風花的時代與我及我們錯之交臂,難能可貴的是還有一顆未老的心貢於大家思勉。
那時看似有跡可循的道路,其實冥冥之中早已有安排,命運束縛了我們,讓那剛露出桅杆的帆船早早的沉沒。讓我們唱著失敗的戰歌迎接另一個新生。
無論如何,要彼此留些紀念。
走不住的心戀,於是往事催促新生。
還是會一如既往的認為,我們是長大的孩子,不需要緬懷那看似悲傷的過去。可當另一半天堂紛至遝來,居然轟然倒塌,來不及道一聲珍重。
就這樣散了,離開。不帶走一片雲彩,還以為灑脫至極,當回過頭來看這一切時,覺得自己甚是可笑。想著包裝的天衣無縫,可是陋態百出。大家都在極力維護無門無路的顏麵,因為長大的過程中,恬不知恥越來越濃厚。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城堡,時而進,時而出。但不是每個人的城堡都能為他人所知。總是想著能走進別人的城堡之中,但是當一頭撞醒過後才發現,大門永遠關閉,亦或走了一遭似沒有任何結果的結局。因為交點並不永恒。
車軌看似在遠方交彙,但是並不是所有的交彙都是圓滿,理所當然該在十指相扣的瞬間淚崩至死。
常常想起活的盲目而卑微的年歲,在那個夏天,大家都會被一夜的雨吵得無法入眠。我們肯定還能記得那些個讓人熟悉、叫人無眠的雨夜,每一顆都字正腔圓地回溯著那感情充沛的青春:是如何一手撐著酷暑,一手寫下文字,且心中有著不曾現實的疼痛和欣悅,慢慢的不再相信光的力量。
你我開始熟悉,慢慢陌生。認識但又不認識。
那樣的一個夏天,於生命中留下得隻是狹長而落寞的身影,我們該如何執念或執意那讓人操碎心的夏天。依稀記得在影子裏,某些模糊了的麵孔還會閃爍。可是背景永遠像噴墨一樣顯得黑暗。都正在離開,輪廓與身影迅疾的退進那一汪黑色之中,但似曾相識的血液,依舊色澤鮮明。普藍的記憶總會慢慢浮現,在陰柔的褪去。
好吧!暫且不說所有的罪責歸宿,單憑一身的傷痕累累就足以證明天堂之戟並不是那麼容易觸摸。後來慢慢的明白,可以熟悉到更多的經曆。好多時候都是渾渾噩噩的把日子悉數過來,最後忘記所有的子醜寅卯。好像某個世界的遺落,故而在飄搖蕩滌中怔氣回腸。
有人說最後的畫麵會展現人生苦難,誰又能明白正在進行的傷時離海。身邊的朋友或者會在傷時歲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