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簡單,有效。死人和陳天仁撬開右麵的石棺後,把棺材蓋移開,我都沒看清大叔的臉,就把殺豬鉤鉤到大叔下巴上,李剛李寧把探杆還沒豎直,大叔也就比坐著高一些。司令就把斧鏟砍到大叔腦袋上。
我們都保持著姿勢,大概有一分鍾,大叔沒有動靜,我們才放鬆下來。把大叔拉出棺材扔到一邊拔出斧鏟看了看,都是粘稠的黑色液體。
死人用拐棍把棺材底的布揭開。我們眼睛都放光了,密密麻麻一層黃金,就是黃金。接著左麵的石棺如法刨製,第二次順手多了,揭開布後還是黃金。
那一刻,李剛李寧簡直樂暈了。我們四個有那五億的珠子,比他們強多了。休息了五分鍾不到,李剛開口說話了:“秦爺,開始吧,這口更多”。什麼人啊,都成秦爺了。
第三口石棺打開,棺材蓋剛移開,裏麵的大叔緊接著就站了起來,是直接站了起來。一隻手向司令抓去,我急了,下意識竄到棺材裏用鉤子鉤住大叔肩膀,死人一斧鏟就砍掉大叔抓向司令的那隻胳膊,大叔停了一下,可能也知道疼。李剛李寧也使勁拉探杆,探杆連著殺豬鉤,鉤連著大叔肩膀,把大叔往後拉。
大叔轉身,伸出另一隻手來抓我,司令的斧鏟也正好砍在大叔腦袋上。所有動作幾乎是同一時間完成。僵屍大叔起來抓司令,我竄進棺材鉤大叔肩膀,死人砍大叔胳膊,大叔一停,李剛李寧拉探杆,司令砍下斧鏟,等於是大叔的腦袋正好撞上司令的斧鏟。這一竄,一鉤,一停,一砍,一拉,司令的斧鏟已經砍了下去,腦袋正好撞上。
我們都是停止呼吸做完這一係列動作,時間好似靜止了。等我們都緩過來,我退出棺材裏的一隻腳,司令鬆開探杆,大叔就倒了下去。
從此,司令就有了僵屍屠夫的名稱。甚至沒人知道秦誌,隻知道:僵屍屠夫。
下意識感覺不對勁,李剛李寧驚恐的看著我,接著是司令,死人,陳天仁。
當我感到左邊臉上火辣辣的疼時,我竟然清楚的知道是大叔轉身抓向我的那一刻手劃了我的臉。對自己的冷靜和清醒,我都感到無解。
李剛拿探杆猶豫著好像是準備打我時,死人和司令同時道:“你敢”。
話音落人都到了我跟前。沒想到的是陳天仁也來到我跟前。
老四的情況我們都知道,我心裏也清楚。那一刻我們三個互相看了看,我想說等我死了你們在來剁了我,也想說現在就剁了我。我不敢說,我知道,如果我說了,會連兄弟都沒得做了。他們情願等我死了,變成老四那樣,然後站在哪裏不動,等我殺了他們。
李剛李寧出去了。陳天仁拿出了酒,給我們三個一人一瓶,他自己也拿了一瓶。
我們聊著小時候的事情,喝著酒。時而大笑,時而流淚。
死人對陳天仁說:“天哥,等我們死了,我們身上的珠子都歸你。條件是把出口埋了”。陳天仁卻說他什麼都不要,如果他沒死在我們手裏,他會把出口填了,就當報了我們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