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們,站起來說:“人和動物的區別是人會臉紅”。
都驚訝的看著我,我接著說:“這病很難弄啊,老李,你給我出了個難題啊”。
沒有人說話。
我說:“我需要四個幫手,老李和老方,老太太和他”。說著我指了指臉紅的那個人。也就是三兄妹的老大。
女人和老二出去了,我想了想看著老太太說:“如果救人會影響你們一家人的關係,是那種水火不相容的情況,你還救不救”。
老太太冷靜的說:“救,我早就感覺他們兄妹有點不對,隻是想不出來哪裏不對。救,如果真是他們兄妹的原因,這樣的兒女我情願沒有”。
我說:“這就好辦了”。
我讓老大和老李脫掉老頭的上衣扶他坐著,然後大聲說:“進來吧,不用偷聽了”。
女人兄妹進來看著我的眼光很惡毒。走到床前看著老頭。
老太太唉了一聲坐在沙發上,好似老了十年一樣。
我繼續說道:“像你們兩個這種人,該死啊”。
女的拿出手機來,我知道隻要對方的手機一響,弄不好連我都得死。
血劍已經插回去了,女人的三個手指和手機掉在地上。我說道:“不要喊,不要動,下次不會是你們的手指,可能是脖子”。
老太太已經暈了,老方在照顧他。我看著老頭說:“我知道你能聽見,我現在要在你肚子上開個口,你……”。
話沒說完,我左手捏進老頭的腹部,一用力,老頭一抖。然後我拿出鐵皮酒壺,喝了一口酒噴道老頭臉上。老頭渾身一哆嗦,咳嗽了兩下,慢慢睜開眼說:“唉,都怪我優柔寡斷”。
我見他醒來,點了一支煙說:“你肚子裏的東西已經死了,你需要開刀把他取出來”。
老李說:“你取不出來”?
我說:“我不會開刀,隻會開堂”。
老頭說:“扶我起來”。
老頭走到那兄妹倆跟前,我說:“外麵都是他倆的人”。
老頭看看我,老太太不知什麼時候醒來走過來換老李扶著老頭。
我說:“我有辦法對付他倆,而且不動他倆分毫”。
老頭說:“你來,我做主”。
我走到他倆跟前,他倆看著我,我掏出血劍在男的臉上紮了一下然後說:“你們下蠱毒害人害到自己父親頭上,我也用劍給你們下了個蠱毒,百鬼索魂”。然後拿出葫蘆找了個杯子倒了一點,看著驚恐二人說:“這是和蠱毒相克的酒,喝了毒不會發作,直到有人催發”。
倆人分著喝了,看他們喝完我說:“這酒可以抗衡蠱毒,本身也是蠱毒,你們可以去問你們找的下毒人,百鬼索魂,千裏追命是什麼東西”。
然後點上煙看著老頭說:“我不想知道你是誰,我的條件是,這裏的每一個人以後不能在提我。我怕麻煩。蠱毒的方法我會告訴老李。錢讓老李給我。”說完我就走了。
第二天老李和老方還是在飯店。那倆女孩也在。
坐下後老李拿出一個包給我,我知道是錢。老方非常熱情。老方說那人說了,以後無論有什麼事直接找他或者找他和老李。然後問我蠱毒的解法。我想了想心裏都樂了,我那會什麼蠱毒啊。我掏出葫蘆和了一口,難聞。然後看著他倆,坐起來彎腰,他倆也學我。我們三個腦袋在一起,我小聲說:“不能告訴別人”。
他倆點頭。我說:“我哪會下毒,我是騙他們的”。
他倆聽了,坐著笑著同時說:“有你的”。
我看著老方說:“開車都要什麼東西”?
老李知道我失憶的事,他說:“老方,給他辦個駕照”。
老方說:“沒問題”。老方要走我的身份證。
錢我給老李了,說是給以前補胎的老頭的,不是給他。
七天後我拿到了駕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