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來酒店的人修門,給了三百塊。
包間裏,我們四個坐著,我讓瘋子叫李毅和張亮也坐下。叫了酒菜,我多叫一份牛肉讓服務員給打包。他們五個酒喝了兩瓶,我灌了兩瓶。
小馬又問我的腿怎麼回事。劉老五說道:“你二哥被人圖寶害命,搶了血劍和麒麟珠,探杆把腦袋咂的稀巴爛,差點死了,腿是被打斷的”。
我看見瘋子的眼光很可怕,小馬的眼睛平淡的更加可怕。
小馬喝了一口酒說:“誰幹的”。
劉老五看著我,我灌了一口酒說:“蕭七陳守”。
小馬又喝了一杯酒,瘋子看著小馬,小馬笑著說:“二哥,來”。小馬舉著杯子。
今天我心裏也莫名的高興,就痛快的喝了八瓶。他們五個喝了八瓶。瘋子和小馬,李毅張亮眼都大了。
酒喝了三個多小時,大家都很少說話。我心裏惦記著血禪獸,就假裝喝多了。帶著牛肉回房間了。
小馬他們預定的房間,在我們上麵。他們找住在我對麵的人,給了兩千塊。住了進去。對麵的人見他們喝多了,又有錢拿,痛快的搬到上麵去了。
回到房間,我看到血禪獸在窗外坐著,手裏什麼都沒有。就開窗讓它進來。敲了敲牆,門響開門,劉老五就進來了。
劉老五看了看我肩膀上的血禪獸,關好門說:“我看那幾個人對你到是真的義氣,可能他們真是你的兄弟。現在他們要跟著你,你打算怎麼辦”?
坐下來後我說:“我也看出來了。不過現在要緊的是血劍和麒麟珠,這兩樣東西是我們破解詛咒少不了的東西。他們要跟就跟著吧,我們小心點就是了”。我邊說邊給血禪獸穿好衣服。
我奇怪血禪獸為什麼不說話,到不奇怪它兩手空空的回來。因為在回來的路上劉老五說了,東西肯定放在保險櫃裏,五公分的鋼板,估計血禪獸也沒法子。
我看著血禪獸,摸著它的頭說:“行了,別鬱悶了,我們在想辦法”。
血禪獸委屈的說:“我真想殺光他們”。
我拿過桌子上的牛肉說:“來,看老哥給你帶了什麼吃的”。
血禪獸看了一眼說:“又是牛肉”。
我說:“怎麼,不想吃”。
血禪獸從我肩膀上跳到桌子上去吃牛肉。劉老五笑著搖搖頭說困了,就回他房間去了。
我想了想以前每月喂血禪獸一回,有些麻煩。它也不愛吃牛肉豬肉什麼的。就告訴血禪獸,讓它以後餓了自己晚上出去找吃的。血禪獸竟然是很高興的樣子。
坐禪冥想。睡覺。血禪獸睡在我肚子上。
第二天我剛起床,就有人敲門。是小馬,他看著我肩膀上的血禪獸,我笑著說我養的猴子。我讓他進來,他說不了,然後說他有點事出去幾天,初四就回來了。房也不退了。我叫著劉老五把他們送到酒店門口,就去唱歌了。
什麼辦法都想了,都行不通。酒店這幾天住進來很多人,劉老五說有很多都是江湖上的。
我們到俱樂部附近轉了幾圈。沒事聊了聊小馬。劉老五說小馬是突然出現的,三年下了十幾次地,沒死過一個人。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僵屍屠夫總是避著小馬。僵屍屠夫是西北頭號有勢力的人,更有錢。和蒙古的田老板有來往。
我自己的事都沒明白,也懶得管什麼屠夫老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