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接手了山莊和商場,一分不少的接手了。是一個我們想不到的人——田老板。
而且錢到了我的卡裏,字我還沒簽。
我們不明白田老板是什麼意思。我們也不去想。
等待的日子很快樂,因為和她在一起。
有許多事情都是想不到的。想破腦袋也想不到。
三十晚上,我和她一起包餃子。西瓜的血禪獸在看電視。
我們倆滿身白麵……餃子包完後我們沒有吃。因為我們準備明天吃。
一身白麵的坐在桌子前,有酒,紅酒。有菜,她做的菜。
我們倆快樂的吃著喝著……
血禪獸突然竄到桌子上說:“老大,我在想一個問題”。
我樂著說:“什麼問題,說來聽聽”。
血禪獸說:“我在上古時期就想過這個問題。我是怎麼來的,人又是怎麼來的。今天我明白了一點,人是進化來的。可進化之前的人是怎麼來的,是退化來的。盤古之前的仙道神佛退化成進化之前的人,進化之前的人進化成現在的人”。
我呆了,她也呆了。然後我們倆大笑著。
這時門響了。我樂著開了門,因為我以為是蕭七。
門開之後我呆了一下,門前的人我不認識。是一個瘦的不能在瘦,瘦的讓人發寒。卻精氣神十足的人。
我說:“你找誰”?
他樂嗬嗬的說:“找你”。
她走過來拉住我的胳膊看著我說:“你朋友,快讓坐裏麵啊”。
我看著她搖搖頭說:“我不認識他”。
門口的人還是笑嗬嗬的說:“我認識你就行了。我來有三件事”。
我看著這個笑嗬嗬的人說:“那三件事”?
門口站著的人笑嗬嗬的說:“我要看你的左手和一個玉牌。看這兩樣的代價是我買你的東西還是你的”。
我疑惑。我說:“第三件事是什麼”?
“確定了兩件事後才有第三件事”。
我很疑惑,所以我的左手沒有伸開。
我說:“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笑嗬嗬的人說:“你懂,是蕭七告訴我你住在這裏”。
難道是蕭七找的人?可他為什麼要看我的左手和玉牌呢?
我說道:“你是誰”?
笑嗬嗬的人說:“我是老板,田老板,田笑雄”。
我吃驚,他買我的東西還是我的,隻是要看我的手和玉牌。
我呆了一下,然後戒備的看著眼前這個笑嗬嗬的,說他是田老板的人。然後慢慢伸出左手。
田老板仔細的把我的手看了看然後說:“有許多人做手術做了一個天機指下斷掌去見田家,他們的手現在都沒了。你這個不是手術能做出來的。玉牌呢”?
我說道:“什麼意思”?
田老板還是笑嗬嗬的說:“隻是確定一下你的身份是不是那一脈”。
我看了看她,然後拿出我的玉牌。田老板還是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有點激動的說:“不錯,是真的。你的東西還是你的。那麼第三件事就有了,你算算我今天帶了多少人來”。
我呆了一下把她擋在我的身後,我手摸了摸血劍。田老板還是笑嗬嗬的,笑嗬嗬的看著我。
拇指掐中指,電擊的感覺,頭痛欲裂。
我拍了拍頭看著田老板說:“你一個人從蒙古來,一個人到這裏……”。我又拍了拍很難受的頭繼續說道:“一個人到這裏來找我做什麼”?
田老板不笑了,他看著我嚴肅的說:“我找你來賭,賭我們田家所有人的命包括我在內三百八十五口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命。因為我是秦田李劉笑的田笑一脈。我的名字叫田笑雄,我的祖先姓田,是笑家老祖的徒弟,也是半個兒子。所以我們姓田笑。你算我等於算你自己,所以你會頭痛欲裂,所以我肯定你是神算一脈,所以你必須和我去一趟蒙古。因為蒙古以前也是中國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