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頭發長之外,麵前的血魁和人沒什麼區別。如果說有區別,區別是同心無名刃刺在他的心髒裏他也不死,砍在他的身上他不流血……還有就是他沒有穿金絲的衣服……
左手天雷指抓在他的身上我疼……
三狼腳,狂狼三抓,肘膝狂殺來了一遍……鬼魅手法出刃……全被擋開……我有些迷亂……
大概五分鍾後,血魁一隻手抓向我,一隻手拍向我。無名刃擋住了抓向我的手,手擋住了拍向我的手的胳膊,血魁的手還是拍在我的肩膀上,我橫飛五六米……
飛出去的時候肩膀上的疼痛讓我腦子清晰了一些。我心裏一震,因為我看到血魁的眼睛裏竟然有淚,西瓜的那眼神是狠毒的,仇恨的狠毒……
我竄起來就跑,邊跑邊想:“西瓜的,怎麼和他打的感覺和跟狼老哥對練一樣啊。難不成他有思維”。然後邊跑邊喊:“快想辦法,他會哭,還有意識,眼神裏有仇恨”。
笑天乾喊道:“我看出來了,他和一個絕頂高手差不多。隻能硬拚了”。
我想罵西瓜的。血魁在後麵吼著追我,我轉著圈跑……
司令喊道:“老二,你跑快點,直線向我跑”。
我想也沒想衝著司令就跑過去,距離他兩米我出了一身冷汗。因為司令喊:“低頭”。
我是趴下的,我感覺火箭彈就是帖著我的頭發過去的。巨響後我竄起來,隻見血魁腹部亂七八糟,吼著向後飛去。管不了耳朵嗡鳴,我又竄向血魁。
石室向上傾斜,血魁在地上向後竄。距離由遠慢慢變近……
血魁還是張大嘴吼著,在血魁停下要竄起來的一刹那,我隻能把同心無名刃刺進了他嘴裏……
血魁不在吼。同心無名刃抖動著。血魁沒有動,隻是他慢慢萎縮……
我保持著姿勢,因為那最後的眼神是淡然的……因為他的嘴和人一樣大小……因為我麵前隻有一堆頭發和衣服,其他什麼都沒有了……
困靈局裏的人不想困死我們,會不會血魁也不想把我們怎麼樣。隻是……
我竄向水池,距離一百米,下坡路用了幾秒鍾……沒有腦袋,沒有腦袋也能看出是個女的……
血魁也有情,隻是我們殺了另一個血魁他才變的和拚命一樣。
肩膀一重,我看了看血禪獸說:“血魁什麼時候醒的”?
血禪獸說:“老大,我進來的時候他們在拆辮子”。
那麼長的辮子編好了在拆……
我回頭看了看大家,然後看著司令摸了摸我的後腦勺說:“下次能不能提前說”。
司令一本正經的說:“你說血魁有意識,和你說他不也聽見了嗎”。
我苦笑……
我仔細看著手裏的同心無名刃。有陰兵之刃的效果,感覺比血劍鋒利。刃扣回腿上。奇怪的事隨時有,好像無名刃刺進血魁嘴裏,刃抖動的時候烈火寒冰就沒有了。
劉老五收拾屍骨的時候,笑天乾說:“把屍骨燒了就行了,不必帶出去。黃金棺不能動,動了這裏可能會和九死一生局一樣塌掉”。
司令笑著說:“水裏的東西能動嗎”?
笑天乾笑了笑說:“這裏是帝陵改造的,水裏的都是陪葬的,可以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