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休息的時候,我抽著煙看著司令說:“秦誌,你的棍子讓我看看”。
司令說:“這個不能給你,我用著比火箭筒都順手”。
我說:“我看看不行嗎”。
司令把棍子遞給我,我接了過來。棍子掉在地上,我沒拿住。西瓜的,我兩隻手從地上沒拿起來。
司令說道:“老二,你沒事吧?怎麼連根棍子也拿不起來”。
我說:“這是棍子嗎”。
司令接過我手裏的棍子晃了晃說:“不就十幾斤重嗎。吃的喝的不多了,明天找地方買點”。
我呆了一下,十幾斤?怎麼司令說就十幾斤。
血禪獸說道:“老大,那不是棍子,好像是個萬年菩提樹的根”。
菩提樹?好像天訓說過佛祖就是在菩提樹下成的佛。誰把菩提樹的根給挖出來了。
血禪獸又說道:“菩提根很重,看這個的大小能有幾百斤。老大,我可以去抓一些東西回來烤著吃”。
我笑了笑,這方法不錯。忽然我意識到菩提根,幾百斤?司令怎麼就說十幾斤?難道因為他是純陽命格?
司令忽然打斷我的思緒說道:“老二,你太不應該了”。
我看著司令說:“我們怎麼了”?
司令道:“我早就想問你了,你肩膀上的是血禪獸,李死人濤給咱倆講過血禪獸通人言,怎麼就你倆聊……”。
血禪獸說道:“屠夫,你少說兩句”。
我呆了一下,司令也呆了一下,然後我笑,司令也笑。
等我們不笑了血禪獸說:“我和我老大說我去抓東西回來烤著吃”。
司令看著血禪獸道:“兄弟,好,明天我就買喝的和鹽,以後我就跟著你吃肉了”。
路上有車禍,死了許多人。
走遠之後司令說:“是魔王幹的嗎”?
我搖搖頭說:“哪裏沒有邪惡的氣息,或許是惡念”。
第三天,我們經過一個鎮,司令買了水和鹽,不過酒比水多。我們大吃了一頓,洗了個澡,終於在舒服的床上睡了一覺。睡的是司令,不是我。
或許是太舒服了,我怎麼也睡不著。
每晚我都會冥思,然後用心體會感覺……如此十五天。我發現我閉著眼感覺的時候,眼前有模糊的情景,睜開眼看竟然和閉著眼感覺到的一樣。也就是說除了晚上能看到之外,閉著眼也能感覺到。
司令的菩提棍子上掛著烤好的兔子和山雞。我們發現許多死的很奇怪的動物,身上沒有任何傷口。
一座山,我們在山下休息。血禪獸出去抓動物了。西瓜的我和司令看著血禪獸抓回來的東西苦笑著。一隻有三百多斤的野豬。我們沒動,血禪獸自己吃著……
我們睡不著,索性起來繼續走。淩晨一點多的時候,我們在一個樹林裏走著。我感覺到一種疲憊不堪,饑餓和亡命的氣息。
我小聲對司令說:“有人,小心”。
司令關了燈說:“我們先休息,明天再說”。
天有點朦朧的時候,我和司令慢慢的走著。八百米,我感覺到氣息還在,十幾米外的地上有一個人,疲憊,亡命和饑餓的氣息就是地上的人發出來的。
司令放下他的包和菩提棍子,慢慢摸向地上的人。司令距離地上的人還有三米的時候,地上的人突然滾了起來盯著司令。
氣息是驚卻沒有恐,我感覺到一種力量,卻沒有殺機。不對,怎麼還有疑惑的氣息。
西瓜的,我快走幾步走到跟前。司令挨了兩拳,然後被一腳踹的躺在地上。司令快速的竄起來盯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