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
四個玄天魁戒備的,十分戒備的看著兩隻熊。兩隻熊還是站在哪裏不動,剛才熊盯著我,現在盯著四個玄天魁。
我想到一件事,我沒有攻擊的力量了,玄天魁有。我沒有威脅。我要試試離開,繼續逃。
我爬著,慢慢的爬向熊的後麵。腦海裏有被熊用刀砍的情景……
我站起來看去,玄天魁沒有動,熊卻慢慢走向玄天魁。我想看看結果,不過我是在逃命,不能浪費時間。
有熊的吼聲,聲音距離我很遠了。
一座山,山上有大大小小的樹。
喘息著走著,在接著跑。不遠處有兩隻熊,拿著武器的熊。不一樣的熊。
連玄天魁都不敢輕舉妄動,我隻能繞開。
看到不遠處有水的時候,我跑向水。然後我站著不在動,身體還是慢慢下沉。
這是個玩笑,很嚴重的要命的玩笑。難道這就是我死的方法——陷入沼澤。
我苦笑著說著:“西瓜啊,開什麼玩笑”。
我更加苦笑,苦笑著看著有五米多看著我的熊。熊看著我慢慢下沉。
不能動,我試著全身放鬆,深呼吸著讓全身放鬆,然後平靜的放鬆全身。
不在下沉,現在是在腰部。或許是太累,或許是淡然。我睡著了。
很香很香的一覺。
陽光穿過樹枝的縫隙照在我臉上,照在眼睛上。身體的感覺有些飄忽。
睜開眼還是苦笑。看似不在下沉,隻是下沉的慢了。已經到了胸口。
熊不見了,一個和我的頭發胡子差不多的老頭,隻是老頭的頭發和胡子是灰白的。老頭坐在熊呆過的地方看著我。
我也看著他。
沉默。
如果這個人想救我,不用說什麼。如果不想救,說什麼也是白說。
看著他,我想著,回憶著。有甜蜜溫馨有苦澀,有痛苦無奈,有痛快快樂……
爸媽,大哥,然後是那幾個兄弟……思琪……李詩悅……狼老哥。劉老五五哥,瘋子……許多許多……
這個時間是從胸口下沉到脖子,太陽偏西。
若能在往事中死去,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隻是看著我的人用蒼老的聲音說:“想不到你的呼吸竟然一直沒有變過,那麼平穩。你的心是那麼平靜,就是臉上有喜怒哀樂的表情時心也是那麼平靜。我對你很感興趣”。
我沉默著,意動念動,舒服微妙的力量還是有,而且好像那種力量一直在流動,自然的流動。停止意動念動,仔細感覺,不錯,是有。身體的感覺很真實。
老頭繼續說道:“我是吳老怪,已經死了的人。昨晚我仔細看過你……”。
老頭忽然變得嚴肅,好像在深思什麼。
老頭繼續道:“在你坐在那四個人和熊獸的中間的時候我就奇怪,明顯你受了很重的傷,按理你不應該活著?昨晚我仔細看過你,全身許多經脈都斷了,骨骼也碎裂了很多,我不知道你怎麼還能跑到這裏?那到底是一種什麼力量?四個小時之後你沒有死,我又一次仔細的看你,你的經脈竟然在愈合,骨骼已經愈合好了。天快亮時我在一次看你,經脈重組,你的經脈竟然是和重組了一樣。這絕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經脈斷,骨骼碎裂,這樣還能跑,可以用很強的心力來解釋。可是骨骼愈合,經脈重組,這太不可思議了。我嚐試過入夢看看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更想不到你的大腦裏讓我有一種自己不存在的感覺……”。
老頭在沉思或者深思。
我有疑問。吳老怪?入夢?好像狼老哥他們幾個老哥說過。殘夢吳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