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卓然正交代一個侍衛趕車,一回頭就對上十九皇子一張臭臉,扯扯嘴角,道:“怎麼,皇嫂又惹你生氣了?”
這麼丟人的事,就算跟謝卓然關係還算不錯,十九皇子也說不出口來,點點頭道:“我原本覺得,叫她老實待在屋裏有些對不住她,如今想來,我對她已經極好了,她若再不安分,就是她對不住我了!”
謝卓然沒猜到於思媛又怎麼招惹十九皇子了,也沒有追問,道:“你們夫妻的事,你自己做主就是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再晚天就該黑了。”
這個季節天黑得晚,賀知年一行人等著天涼了些才走,路上又出事耽擱了一段時間,回到城裏天還沒有黑透。十九皇子雖然被於思媛氣得夠嗆,但也不能真放任不管,那些話讓賀知年和李千言聽了丟人,讓別人聽了還不單單是丟人,實在沒話說的十九皇子朝謝卓然拱拱手,道:“我先帶於氏回府去,勞煩二十一皇弟送表妹他們回府。”
謝卓然點點頭,看著十九皇子夫婦倆走開,轉道送賀知年幾個回府。路上出了事隨行的侍衛隻剩下不多的幾個,謝卓然不放心,親自送賀知年幾個到公主府。早前已經送信回來,因為李千言幾個遲遲不到,長公主和賀隱光都放心不下,正安排人手出門尋人。
謝卓然送賀知年幾個回來,賀隱光微微皺眉,道:“怎麼這麼晚?路上發生什麼事情了?”
謝卓然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道:“我和十九皇兄會追查到底,事實情況也會對皇姑父細說。”
賀隱光眸色微沉,點點頭道:“你應下的事,我沒有不放心的,今日天色已晚,就不留你喝茶了。”
謝卓然連忙應是,答應著離開。
長公主有些不放心,將幾個春杏幾個都罵了一回,又看向賀知年道:“還有你!我平日是怎麼教你的?竟然能中了人家調虎離山之計!回頭將兵法抄十遍,我來檢查!”
賀知年哪敢反駁,連忙點頭道:“是,知年知道了!”
倒是李千言覺得自己作為姐姐,沒有叫賀知年領罰的道理,道:“娘,是我沒有照顧好弟妹,娘親該罰我才是……”
“你以為跑得了你?”長公主哼了一聲,“雖然你不習武功,不帶兵,但兵法也不敢荒廢,阿年抄十遍,你抄五遍就夠了。”
“……”李千言不抄兵書已經好幾年了,一點都不覺得母親放低了要求,正憂傷時,長公主接著道:“你跟著姑母念書,再多寫五篇文章吧,叫你父親替你查驗!”
李千言看了賀隱光一眼,繼父當初是狀元,這幾年在翰林院又領著修書的職,早就聽說繼父有一代大儒的潛質,她的文章真的不會被繼父批得一文不值嗎?
被李千言側目的賀隱光微微一笑,道:“千言放心,雖然你是我的女兒,但為父一定會就文論文,不會委屈你的。”
“……”聽說小弟在繼父麵前都乖覺得很,李千言不敢反駁,道:“女兒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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