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紫星的家很大,占地十多畝地是個三進的大院子。楊家從明朝起一直做的是鏢局生意,一直到了革命前期鐵路的出現,這個生意做不下去了。便以開武館為生,前麵最大的院子就是演武廳,中間一進原本是鏢師、賬房等員工的房間。後來隻保留了十間客房,其他現在改成了室內器械訓練場以及他父親和其他三個教練的辦公室。還有一個小型的播放室,主要是用來觀看國內武術比賽的。最後一進才是楊紫星一家的起居室。這一進有十幾個房間,正堂的右上廂房是爺爺的房間。左上是父母的房間,右下是給二伯保留的臥室。左下是大哥的臥室。他小姑的保留的房間是出正堂的右手第一間。隔著的就是他妹妹的房間。他自己的房間在出正堂左手第一間。還剩下七間房子裏靠近三進門的住著家裏的兩位以仆人自居的老家人鄭伯父兩夫妻。現在楊家光這套房子就值老鼻子錢了,可惜是不能拆的地方。因為房子雖然不斷修繕,改造,但是外部骨架也有一百五十年的曆史了。政府是不會允許這樣的地方拆掉的。楊家雖然地方大,但是生活也隻能算得上是小康之家,這還要感謝楊總統任期類將武術文化確定為國粹進行扶持的結果。
楊紫星走的是直接在第三進西麵的側門,平時家人生活進出都是這個門。走南大門太麻煩了。剛進門停好自行車,鄭伯笑眯眯的從裏屋轉出來:“二少爺,這麼晚才回來啊!太太和老爺還等著你呢!你吃飯沒?沒吃就讓你鄭姨給你熱一下!”
楊紫星對這個五十歲的管家禮貌的點頭:“鄭伯,你怎麼還沒休息呢。我吃過飯了,我去給我爸打聲招呼就睡了!我爺爺已經睡了麼?”
“老爺子每天都是九點準時睡覺!你快去吧!我再去前院轉轉就休息了!我睡的晚,都習慣了!”鄭伯搖搖手,也不待他回複就轉身向二進門口走去。
看著鄭伯離去的背影,楊紫星失笑的搖搖頭。要說鄭伯對他這個二少爺的稱呼他到現在都不習慣。以前就是**一個,天天被鄭伯夫妻這麼二少二少的喊著總有一種自己也突然成為二代惡少什麼的。要說因為新華夏的建立讓華夏人民在世界民族之林站起來了。因為沒有受到新文化的徹底清晰,這些傳自封建舊社會的習俗也保留過來了。雖然說現在人人平等,獨立自主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仆人與主人也是純雇傭關係,就像真正的職員一樣。可是一些革命前的大戶百分之八十都保留下來了。一些規矩也保留下來了,像鄭伯這些出生在三十年代的人更是根深蒂固,誰說都不聽,非要執行以前的規矩。
鄭伯全名叫鄭三根是楊紫星的老爺子跟父親在FJ進行武術交流的時候救回來的一個流浪兒。就昏倒在老爺子住宿的酒店不遠。鄭伯是因為在深山的家裏突然遭遇泥石流家破人亡跟著村子裏其他幸存者一起跑到莆田的。因為淋雨生病被同村的人遺棄了,就一個人到處流浪想要的吃的,結果就昏倒在酒店外了。楊紫星的祖父將他帶回滄州細心照顧才回複過來。鄭伯在楊家待到十八歲就參軍去了,服役了五年以上尉連長的身份退役。又回到了楊家非要給楊家當管家。再後來就是在楊老爺子的幫助下娶了鄭姨生下了楊紫星叫大誌哥的鄭大誌。鄭大誌畢業於青島海軍學院,現在已經是中校某驅逐艦艦長了,早已成家立業。楊紫星的爺爺幾次勸他去青島兒子家裏,鄭伯卻沒有同意。想孫子了就叫兒媳帶孫子回來給他看看。總的來說楊紫星就得鄭伯是個真講情誼的真漢子。所以全家也沒有誰敢真把他們夫妻當仆人看的。
穿過廊房,繞過院子裏小小的假山水池就看見正屋裏透出的柔柔的燈光。楊紫星抿嘴一笑,這是父母還在等他呢。進入正屋就看見父親在開著台燈下單人沙發上看報紙。母親靠在一旁的長沙發上拿著一本書在翻看。
“爸、媽!我回來了!”楊紫星站在門口小聲的打了個招呼。楊紫星的父親抬頭在他身上轉了一眼點點頭繼續看報紙。母親放下書站起來抱怨:“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走進楊紫星身邊才發現楊紫星額頭紅紅的一塊,嘴角還青了一塊。忙把他拉到台燈處:“這是怎麼了?嘴角怎麼破了?又在外麵跟人打架了?”
楊紫星笑著說:“沒有!我不是叫何瑩瑩回來給你們說了我在學校跟同學踢球嗎?這臉上都是跟同學搶球的時候撞的。”
楊紫星的媽媽白了他一眼用手摸了摸他的嘴角:“怎麼這麼不小心?痛不痛?老楊你也不來看看!”感覺到母親手上的溫柔,楊紫星抓住自己母親的手:“媽,你放心吧,就是撞人家頭上了。不怎麼痛的!你早點去休息吧!”
楊斌抬頭看了眼站在自己麵前的兒子:“踢個球,碰碰磕磕正常的很。過兩天就消了,都回去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