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批旅遊出發的其一天,喬蕾到鄭新的辦公室說:“阮局長問我采購的事了,我就按我們定好的說了,我讓她找你,她隻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就不再問了。”鄭新說:“你放心吧,阮寶娟應該給我這個麵子的,不會再過問這件事的,她不會把事情做的太死的,你該怎麼樣做就怎麼樣。一會兒我還要去她辦公室有事商量呢,我估計她都不會問我的。”喬蕾走了,鄭新就來到樓上阮寶娟的辦公室,阮寶娟一看他來了,很高興的讓他坐下,鄭新說:“阮局長,我來和你商量兩件事。”“什麼局長局長的,,我們之間這麼稱呼別扭。”“那不行,在單位要遵守規矩,局長就是局長,不然就亂了。”“沒那麼嚴重,什麼事你說吧。”第一件事我考慮了好長時間了,想說又不想說,但我覺得我應該把想法和你說了,這也是主管領導的責任。我的想法是,把設計所利用好開發好,現在設計所就是為局裏的業務科室服務的,基本上是屬於沒什麼事幹的狀態。而全省同行業的院所,都掙錢發財了,因為他們有獨立財務,有自己出去某事幹的主動性和自由。我們能不能也學學他們,將來對個企業、對社會服務時也收一些費用,對外就可以自己找一些工程幹,財務也給他們獨立的權利呢?如果把所升為院那就更理想了。我的這些想法也不太成熟,需要更全麵的考慮。”阮寶娟高興地說:“我說你幹工作有能力有方法,就看你想幹不想幹了,幹這件事我大力支持,人、錢、物我都給,你先拿出一個方案了,我從草原回來,我們好好研究研究。”鄭新說:“第二件事是這次旅遊我就不去了,和家裏的一件事重合了。我和局長打個招呼吧,旅遊也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我去不去都不會有什麼影響的。”阮寶娟問了家裏有什麼事,需要不需要她參加或者幫忙,鄭新連忙說,謝謝局長,如果需要就告訴領導了。正如鄭新所料,阮寶娟沒有問采購的事,鄭新自己當然更不會提及的。
鄭新從阮寶娟辦公室出來,又來到喬蕾的辦公室,首先告訴她阮寶娟沒有過問采購的事,讓她正常進行就行了,然後告訴她自己不參加這次旅遊了。喬蕾的大眼睛裏流出失望的神情,“你不去你不早說,我參加阮局長這一批多好呢?我還故意和阮局長說我家裏有事,我第二批去,你不去就沒意思了。”這簡直赤裸裸的表白我喜歡和你在一起,我喜歡你。鄭新故意說:“我也是家裏臨時有事,才決定不去了。有那幾位領導陪著你,不是更好嗎?”“別和我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了。我想我們在草原上騎馬、散步、吃烤肉、喝酒、篝火……。可是你這人。”鄭新微笑著說:“可是你這人,隨時就更改注意了。”鄭新看出來喬蕾的真心實意。暗自慶幸決定不去了,如果參加這次旅遊了,沒有阮寶娟在,喬蕾一定會對自己多加照顧的,甚至流露出曖昧的言行。哪怕一個含情的眼神,被單位這些人中的妖精們觀察到了,就會被議論和傳播。我鄭新不怕,你喬蕾你可就攤事了,你以後會很難受的。喬蕾你的心思我明白了,咱們來日方長,有肉埋在碗裏吃,不要在單位這些妖精麵前露出一點點我們的關係,吐沫星子能淹死人的。鄭新笑了笑,“我真是臨時有事身不由己。你的想法我知道了,對你的心思我表示深深的感謝,你的盛情我記在心裏,我們以後的日子還很長,出去玩的機會很多的,相信我們在一起會很開心的。”鄭新的這番話,借著她的話題發展成了戀人之間的情話了。這讓喬蕾有些不好意思,不能反駁,也不好接著說下去了,隻好笑了笑,眼睛看向窗外,停了一下說:“將來有機會出去時,我也臨時有事,嗬嗬嗬。”說完她自己都笑了,這不是進一步表達自己的感情了嗎。喬蕾是機關有名的美女,她的笑攝走了多少男人的魂魄,鄭新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不願意移動了,喬蕾被他看得微微低頭,鄭新含情脈脈地說:“你臨時有事,我就臨時改日期,嗬嗬嗬。”喬蕾歎一口氣說:“你能臨時不去了,我可沒那個能力臨時該日期,算了,這五天缺了誰地球都正常轉。咱們自得其樂吧。”鄭新不想在她辦公室說下去,“好吧,祝你們玩得愉快,回來後我給你們接風。”“嗬嗬,你錯了。我們要下周走呢,你的祝福早了點。”
鄭新回到辦公室,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看了一眼是什麼檢查,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順手又仍在桌子上。回想著剛才和喬蕾的對話,這是她對自己的喜歡的表白,鄭新囑咐自己,辦公室的曖昧可要多加小心,既要對她負責也要對自己負責。喬蕾是在市直機關很多男人都認識他,有多少大小官員、有錢人明逐暗追,她都置之不理。她很清高,很自愛,走在單位大樓裏從來都是目不旁視,對待男人一般都是點頭算是打招呼了,說話時也是盡量莊嚴一些,很少和男人嘻嘻哈哈地說笑,隻有少數幾個關係好的男同事包括鄭新在內才眉開眼笑地聊幾句,也很少說出過分的話了,但是她和鄭新的關係還是好於其他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