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老婆
周曉豐和母親被帶上了警車被警察帶上了警車,警車向著縣城方向飛速駛去。騾子說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看他們鄉下來的好欺負。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財迷說到還記得翟老師沒上完的那節課嗎,發生了就要麵對。突然我感覺我們張大了。
向家走時已是傍晚時分,路過翟老師家看到屋裏燈火通明,院子也被收拾幹幹淨淨。賓客已經散盡。騾子路過的時候看了院子一眼,快速走了過去。我說騾子你走那麼快幹嘛。我追上了騾子,看到騾子眼睛有些濕潤說到我想我媽了。以前媽媽在的時候我可以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管,現在我連說話說的不對都要挨罵。我說你二姨夫罵你?騾子點了點頭。說到我現在都不願意回二姨家了。騾子說你跟我來麻雀。我說去哪?騾子說你來了就知道了。
騾子將我領到了曬場,他二姨家去年沒有燒完的秸稈堆旁。對我說你等著。騾子從秸稈堆下拿出一個袋子。對我說你看我攢的錢,說著打開了手中的袋子。我看到袋子中有好多零錢。還有三張照片,一張是騾子媽媽,一張是騾子爸爸,還有一張是他自己。騾子將他自己的照片拿了出來。遞到我手中。對我說麻雀我不想上學了。我想出去找父親。
我看著手中的照片說你能幹什麼啊這麼小。騾子說不知道。我們躺下說吧。我和騾子躺在了秸稈垛上。麻雀你知道嗎我有半年沒有見過我爸爸了。家裏人都聯係不上他。連我三姨一家也找不到了我好害怕。父親出去前沒有給二姨家錢。現在我吃的多點二姨夫就罵我。我說沒事我從我姑姑家給你偷點出來吃。騾子看著手中母親的照片哭了起來。我就靜靜的看著騾子。
騾子哭夠了,對我說別和財迷他們說。我說保證就我一個知道,回到姑姑家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騾子回家連飯都吃不飽,我起身穿好衣服,悄悄的在廚房拿了兩個饅頭。跑向了騾子二姨家。騾子二姨家沒有熄燈。我走進聽見屋裏傳來了爭吵的聲音。騾子二姨夫說你看看他爸把他扔這就不管不問了。半年了連個信都沒有。騾子二姨說到他家賣房的錢不在你手裏嗎?你就不能等到錢花完了在攆他走。騾子二姨父喊到就他家那破房子賣那點錢。還能花一輩子啊。這半年吃我們的住我們的。早不夠用了。這時聽到騾子的聲音。騾子帶著哭聲說到,你們別吵了,我以後少吃飯,多幹活一定不給你們添負擔。騾子二姨夫說到你除了回吃你能幹什麼。騾子二姨喊到你喝點酒就會難為孩子。慶豐來二姨這不用管他,我看他能幹什麼。屋裏傳來了東西破碎的聲音。和騾子撕心裂肺的哭聲。
我沒有繼續聽下去,轉身向姑姑家跑去。少年時候的我對所有事都會束手無策。到家後我將自己蒙進被子哭了起來,不知哭了多長時間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的特別早,姑姑,姑父還沒有起床。我悄悄的出了屋子。準備去騾子二姨家在看看。剛出大門聽到盧永遠和盧鎮長的爭吵聲,聲音越來越大,盧永遠在前麵走盧鎮長跟在後麵向我走來。盧鎮長喊到我已經跟你王伯說好了。你給我回去上班。盧永遠繼續向前走著,說到我不回去,我要留在小鎮,盧鎮長說你想氣死我嗎,你婚也結了。就不能給我省點心嗎,盧永遠說我幹什麼我自己清楚。我要把木材廠的地買下來,你要不跟著我去看看,要不就回家別上我家鶯鶯還在睡覺。
盧鎮長說你買地幹什麼,盧永遠說上次回家我不說了嗎,盧鎮長喊到告訴你,你要建包裝袋場我不同意,家裏的錢也不準你動一分,你給我馬上回去上班。盧永遠站了下來。轉過身對盧鎮長說,我不會去的你就是想攔也攔不住。說完朝著木材廠方向走去。盧鎮長大喊你個不孝子你想氣死我啊。看著盧永遠遠去的背影盧鎮長轉身向政府方向走去。
我來到騾子二姨家時,騾子正在院子裏劈木材。我走了過去,騾子看見我的到來,說麻雀你怎麼起這麼早,我看著騾子兩手通紅,眼淚湧了出來,我說騾子昨天晚上我在你二姨家門外都聽到了。騾子無奈一笑說到我當什麼事呢,別哭一會讓我二姨夫聽見,我又該挨罵了。我擦了擦眼淚,指著木材垛我說我昨天來給你送饅頭聽到屋裏吵架沒敢進屋。將饅頭壓在木材垛下麵了。騾子說原來是你放的啊,今天早上起來我拿木頭的時候,看見了都讓我吃沒了。就是放了一宿有點硬。我說沒事以後我天天都給你送。
騾子說昨天晚上聽我二姨說我爸爸要回來了。我說什麼時候,騾子說不知道,等我爸回來我就和他走,在也不在我二姨家了。這時騾子二姨家門開了,騾子二姨夫起床上廁所,看見我也在說了一句廣仁來了,怎麼這麼早,我說睡不著了就起了。騾子二姨夫又說慶豐缸裏沒水了你去把水壓滿在劈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