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老婆
我很是詫異,我說他怎麼不回小樓呢,大腳說小樓被財迷的二姑父買去了。具體怎麼買的不知道,反正色狼家一分錢也沒拿到。色狼父親上門討要還被打了。財迷二姑父現在是小鎮一霸了。可嚇人了我現在都不敢找財迷玩了。我說財迷也變了?大腳說到比色狼還凶呢。
小瘋子說到前一陣財迷和學校附近的人衝突被打了。晚上財迷領著他二姑父家的人去把那人腿都打骨折了。我說警察沒管嗎?大腳說到管了財迷抓進去了。沒到早晨就被放出來了。現在財迷跟本瞧不起我們。嫌我們窮。真的還不如色狼呢。
這時木材廠小屋的門開了,色狼父親一瘸一拐出來倒脹水。看到我們在門前的路上,喊到是小廣仁吧,我回到是我王叔,色狼父親說到誌軍也在啊,你們來來家裏坐會。陪叔叔聊聊天。我看了一眼大腳。大腳對我搖搖頭。小聲說到色狼媽媽現在好像瞎了。色狼父親說到你們都是建黨的同學,進屋陪陪叔叔吧,建黨被抓快一年了一點信都沒有。建黨媽媽想他啊,天天哭你們看看她,她能少想點兒子。我看著色狼父親。此時的色狼父親頭發已經全白了。眼眶深陷,麵部不在光鮮,臉上掛著一條彎彎曲曲的疤痕,身上的衣服也有好多補丁。和我說話也變成了鄰家爺爺的語氣。在沒有往日的威風。猶如暮年的老人。
我對大腳說到我們就進去看看吧,大腳說聽你的。我們三人向屋子走去。色狼父親在身上擦了擦手上的水。單手打開屋門,我們進屋時色狼父親嘴裏不住的說著慢點慢點。
進到屋裏我捂住了鼻子。屋內充斥著一股濃烈的尿騷味。色狼的父親關上門後看到我們都捂著鼻子。對著我們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說到你嬸尿毒症眼睛瞎。隻能在屋裏上廁所。你們別嫌棄啊。我看著色狼父親那祈求的眼神。我說到沒事王叔。色狼的母親坐在炕上。聽到我們的聲音。扶著牆將臉轉向了我們。說誰來了是建黨回來了嗎?色狼父親說不是建黨是他的同學。來看看你陪你嘮嘮磕。
大腳說嬸子我們路過這裏來看看你,建黨不在家我們來陪你解悶,色狼母親哭著說到好孩子謝謝你們了。嬸眼睛瞎了過來讓嬸摸摸。我走上前去,色狼母親扶著牆一點一點向我挪了過來。到我身邊的時候,此時色狼母親滿臉是淚。顫抖著雙手捧著我腦袋。盡量平靜的說到。小臉真肉真多。對著色狼的父親說到,老頭子建黨現在也不知道胖了瘦了。張高了嗎,在裏麵受欺負沒有。
色狼父親用手在臉上摸著淚,說到建黨在裏麵過的很好,胖了高了,裏麵的人都對他很好。前幾天不還寫信回來了嘛。色狼母親說到你把信那來讓他們給我念念。前幾天你也沒念給我聽。正好建黨同學來了。快那來讓他們給我念念。我聽聽我兒子有出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