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既然已經變成這樣，確實難以回到以前改變什麼。馮斯抬手按動議會桌前啟動鍵調出巨大顯示屏來，“這次找你來想談論下他的事情，可能會有些意外。”
“因為等級太低？”要是這種，蘭汀倒不會覺得有什麼，“看他測試值能猜出來，確實沒遇上更低的。”
“有些關係，關於他技能值的事情。”在調取資料間隙，馮斯大概回憶了下前些天看到的測試數據，還真是低到可怕。
技能值？到底有什麼可商量的，蘭汀以前從未遇到這種方麵的問題有些疑惑，“要對他進行特殊瞄準訓練，還是替他轉提升技能？”
“誰說他技能是瞄準了，隻是顯示A而已。”找出那孩子資料出來，馮斯仍舊覺得這種情況難以置信，“其實，我也是初次見到這種情況。”
到底是什麼情況讓他都這般驚訝，蘭汀也來了興趣過去用還在叩桌子的手指撐住下巴，專注望著屏幕上滑動過他們近來搜集到裘末的種種資料，還真是普通到了極致。
“唯一獲獎是小學參加跳大繩比賽，還是團體獎。”記憶中學生時代獎狀等東西，按理應該是爛大街才對他居然都沒有拿到過，“這種孩子放到前四代，你們根本不會看吧。”
“事實上就算到第五代，這種孩子也完全被放過去了。”他們挑選的標準，從來都是按照天賦來看，“所以我咋想，是不是把很多奇才都放走了。”
恰好他的資料都顯示完畢，偌大屏幕上就剩下大大的技能：A。
“還是瞄準啊，但是他等級是F。”要是有這方麵技能，初次表現至少應該在D以上的水準才對。蘭汀幽幽歎息著，頓時覺得剛才抱有的期待有些多餘。
“所以，誰告訴你他技能是瞄準了？”說話同時，用操作器展開具體技能分析，馮斯挑著眉看向蘭汀然而後者已經無暇顧忌。
分明是裘末的照片和編號，連初測內容都是慘不忍睹的熟悉樣子，但是技能值擴展開來卻並非熟悉的aim（瞄準），而是隻有在理論中才會遇上的——ALL。
居然是全部？在V6見過成千上萬的孩子甚至許許多多能力卓越已經幾近於完美武器的人類，蘭汀還是初次見過技能後顯示ALL頓時有些失語。“ALL是全部技能通用吧？按照他的偏向應該I都勉強，會不會是弄錯了？”
“就因為覺得是弄錯了，前幾天才沒有把理論數據傳給你。”經過多次核查都得出相同結果，馮斯才總算確定把他請過來商議，“但就像你看到那樣，這個孩子技能確實是全部。”
“難怪突然指定leader，其他組別都是強者當權。”起初接到這個指令，蘭汀還天真的以為他要保護帶回來的孩子。看來真是想多了，這個人哪有那麼善良，“接下來，理論值呢？”
抬眼望著他似乎想說些什麼，終於馮斯還是決定先行沉默直接投影出資料——
【理論數據No.5351，smartness敏捷：A（預估上升S），power力量：A（預估上升S），aim瞄準：A（預估上升S），control控製：A（預估上升S），wisdom策略：A（預估上升S），treat治愈：A（預估上升S），intensify強化：A（預估上升S），綜合值，A（預估上升S）。
當前偏差：－6級，預計達成期限：∞?】
“呃…”到底該吐槽這種像是係統卡殼才能顯示出來的呃整齊數據，還是該先注意在達成期限後顯示那個‘∞’的符號。蘭汀經過抉擇才艱難地開口，“係統，壞掉了吧？”
“別出事情就開始懷疑係統好嗎，這個也是經過各項指標歸整統計出來的。”馮斯一本正經維護著他們研發出的係統，繼而轉移話題又提起到裘末的事情，“但是這種情況，確實罕見。如果他能達成，將會成為組織內最好的武器。”
“但是你看期限後麵，那個是無窮啊。”伸出食指把眼鏡往上推了些許，蘭汀緩緩起身再看了眼那份難以置信的理論數據，“總之，以後要對他特殊培訓是吧？”
“別讓其他人看出來，包括內部研究那些機構甚至他本人。”裘末情況特殊他們必須慎重對待，畢竟還隻是理論值而已，難以保證確實能夠達到。保險起見馮斯還是叮囑幾句。
“知道了，告辭。”已經走出議會廳，蘭汀披上大衣露出個難以琢磨的表情。
ALL…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