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0月18日,下午17點38分,緣來酒家旁邊的小巷子裏,我和張風見到了久違的藍雪兒!
藍雪兒就這麼麵容陰寒的走了出來,丫居然還帶著那種欠什麼玩意的冷笑!
我喘著粗氣,雙手扶膝,昂著頭看著一步一步走來的藍雪兒。
張風則麵無表情的盯著藍雪兒看,拳頭緊緊的握著,不知在想些什麼,我在想,張風這丫的是不是會像一個男人一樣揮拳痛扁一頓藍雪兒?可是我想錯了,好男人是不打女人滴!
藍雪兒緩緩走到我麵前,輕蔑的一笑,開口說:“這是夢,你們該醒了!”
我喘著氣,有些氣憤,畢竟,我們剛進陰間那會兒,她就不仗義的跑了個無影無蹤,連招呼都不打一個,這貨放在我們男人圈子當中,那就一個叛徒,該掄酒瓶子狠砸的主兒!
於是我沒好氣的說:“去******夢去吧!老子就待在這不醒了!”
藍雪兒雙眸寒光一閃,隨即消失無蹤,我看的很清楚,隨後她冷冷一笑,又說:“你不醒?那你們就得死了。”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張風卻搶著回答說:“死就死!反正現在跟死沒區別,反而比死更難受!呃,那個,蒼茫你別介意,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懂得,你現在很幸福!”張風依然攥著拳頭狠狠的盯著藍雪兒,那氣勢,真男人!好像要一拳頭打死一頭牛!
藍雪兒沒理張風,依然看著我,對我繼續說:“你不知道這其中的危險,還是跟我回到陰間吧!你要相信我!”
我哼哼一笑,站直了身子,胸脯一挺,大有你胸脯大我就怕你啊?我的胸脯也不小!我回答說:“相信你?哼哼,我沒聽錯吧?哦對了,我耳屎最近忘了掏了,也許出現幻聽了,哎喲,這是病,得治!哎,張風,你那有掏耳屎的家夥事嗎?”
張風沒理我,一雙閃著怒火的眼珠子依然直直的盯著藍雪兒。
藍雪兒苦笑一聲,說:“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
我打斷她的話,說:“哎!您老可別這麼說,哪能生您的氣啊?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有理由嗎?你是誰?我們認識嗎?哦對,我們認識,之前認識,可是自打我們進了陰間,你消失的那一刻,我就不認識你了!”
藍雪兒說:“你聽我解釋。”
我搖搖手,說:“別!這解釋您還是留著自個兒用吧!我這兒不需要。”
藍雪兒繼續說:“當時我是有苦衷的!”
我輕笑:“當時大家都有苦衷,不止你一個好嗎?”
藍雪兒有些不耐煩了:“你我都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時間緊迫,你要是還待在夢中,生命不保!”
我並沒有因她說的話而害怕,而是大笑:“性命不保?拜托,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幹嘛用這話來恐嚇我?你要是在這樣,對麵就是公安局,我可以告你恐嚇,你知道嗎?!再說,我現在活得好好的,連兒子都有了,還怕什麼性命不保?哎,張風,你害怕嗎?”
我把話題扔給了張風,張風很配合的接住了:“咦?我倒沒感覺到害怕,就是害怕被人利用,被人騙。”
我嗬嗬一笑,對張風說:“那你完了,眼前就有一個要利用你欺騙你的……鬼!”
張風手一攤,做無奈狀:“嗨,我不上當!”
藍雪兒見我和張風視她如無物也不生氣:“你們就算對我有氣不相信我,那你們總該想想那個現在還等著你們去救的雪兒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