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你這個逆子,給我跪下!”一個老婦人坐在堂前對站在她麵前的一對年輕男女嚴厲的說道。隻見那個男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那個男子說道:“娘!我不知道雲言她到底做錯什麼了,您為什麼要用這麼惡毒的言語羞辱她呢?”那個老婦人說道:“我羞辱她?你可知道她趁你不在的時候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嗎?她與隔壁的王虎眉來眼去的。整個村子的鄰居都知道了,唯獨我這個傻兒子還蒙在鼓裏。你說我羞辱她,我沒打她已經算是輕的了。”“娘,我沒有!”那個女子急切的辯解道。那個老婦人惡狠狠地說道:“你給我閉嘴,有你說話的份嗎?你也給我跪下!”那個女子也跪了下來。“娘!我相信雲言她不是這樣的女子。否則我也不會娶她的。”那個男子辯解道。那個老婦人嚴厲的說道:“你相信她?真不知道這個狐狸精哪點好,除了長了一副魅惑人的表相。天生禍水的樣子。你遲早會毀在她手裏的。當初,我就不應該讓你娶她進門的。”那個男子說道:“不管怎麼說,雲言現在是我的妻子。我不會讓任何人來傷害她的。我也不相信雲言會做出那樣的事情。”那個老婦人說道:“你的意思是我編造謊言來汙蔑她了。你給我現在出去聽聽鄰居們是如何說你這個媳婦的。現在,我也不想多說了。你休了她吧!”那個男子懇切地說道:“娘!不可以。我不會休了雲言的。我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她的除非我死!不然任何人休想阻止我們在一起。”那個老婦人怒不可遏地說道:“你這個逆子,你想要氣死我嗎?你趕緊休了她,我不想再讓那些風言風語傳進我的耳朵裏了。”那個男子堅定的說道:“讓我休了雲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這個逆子,你這個逆子,逆子…”……“啊~”王潯突然坐直了身子從夢中驚醒了過來。額頭上冷汗直冒。他不斷的在氣喘著。“又是這個夢!”王潯揉了揉額頭。這個夢不知道伴隨王潯多少次了。每一次都是被嚇醒的,夢中的老婦人嚴厲的言語。還有那對年輕男女跟他有什麼關係呢?這個夢到底要告訴他什麼嗎?王潯也曾好幾次谘詢了心裏醫生。按照醫生的意思可能就是他某個意識裏發生的事情。顧名思義就是他的前世。什麼前世,王潯根本就不相信。在未果的情況下王潯也就順其自然的任由它發展下去了。豈知做夢越來越頻繁了。難道是與他最近寫的言情小說有關係嗎?最近,王潯正在努力的創作自己的第2部小說。一直苦於沒有題材沒有思路。他感覺自己靈感快要枯竭了。然而就在某個夜晚他做了一個夢就突來靈感。久而久之這個夢就一直不斷的糾纏著。他這段時間睡也睡不好,食欲不振的。整個人也消瘦了一圈了。他拿起床頭的鬧鍾看了一下,才淩晨兩三點。這會兒睡意全無。他索性起床刷了牙,洗了臉。坐在電腦前繼續碼字。還有幾天時間這部小說就要截稿了。而且,他與出版社約定的時間也不多了。他必須在這幾天裏完成這部小說。王潯和大多數普通青年一樣,混跡於大城市的邊緣。多虧了他一年前寫的第一部小說,在他投稿到某個原創網站的時候。就直接簽約了。由於他的文筆流暢,體裁新穎從而獲得了實體出版的機會。他也順利的拿到了人生中第一筆酬金了。王潯此時信心滿滿的坐在電腦前創作著自己的小說。他喜歡現實中帶點虛幻,偶爾還加點穿越的元素在裏麵。不知不覺中已經五點了。王潯趴在電腦前睡著了。電腦還在亮著。這個時候,手機響了。一下子驚醒了睡得迷迷糊糊的王潯。王潯接起電話說道:“喂!誰呀?”那邊傳來了喋喋不休的聲音在說道:“我說王大作家,王大先生。請問您什麼時候可以交稿了啊!我都已經寬限了你好幾天了。你再不交的話過了約定時間你就得付違約金了!”王潯說:“別急嘛!就這幾天可以交稿了。你一催我又沒有靈感了。真是的!”那邊說:“好好好,我不催了。你慢慢寫。但也不要太慢了。掛了!”還沒等王潯說回見的時候手機便傳來“嘟~嘟~”的聲音了。王潯抱怨地說道:“真是的,等我說完了再掛嘛!”其實,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掛了電話之後,王潯存了文稿便關了電腦。望著窗外還有些灰暗的天空。天氣預報說這幾天會有雨。怪不得房間裏這麼悶熱。八、九月份的北方就這個樣子。隻要天灰蒙蒙的,在下雨前夕房間裏就很悶熱。不過,下了雨之後就涼快了許多。BJ這段時間不是暴雨連連就是沙塵漫天飛。而且霧霾嚴重的時候出去還得帶口罩。頓時有了不舒服的感覺。王潯從老家來BJ已經有四個月了。住在離市區不遠的城中村裏麵。這裏交通方便,而且房租也不貴。對於王潯來說在可接受的範圍內。王潯待在房間裏麵不知道要幹什麼了。當初帶著一腔熱血來闖蕩BJ朋友們也是走的走散的散。堅持下來的沒有幾個。而且,大城市裏麵車多人多。對於王潯,當他站在陌生的街頭有時候在想自己什麼時候也能有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可以讓更多的人記住王潯這個名字。現在的他可以說是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隻有夢想是富有的。可以支撐著他走了過來。一路辛酸沒有人會了解,人們隻要看到你有多麼的光鮮奪目。才不會深刻的去知道你背後有多麼的努力,付出了多少。那些經曆是留給願意了解你的人的。突然,王潯想到了他夢裏出現的一個地方的名字—塔諾村。王潯打開電腦輸入那三個字。據資料顯示,塔諾村是當時南朝在南方設立的一個行政村。資料顯示說是在某兩個城市的交界處的一座大山深處。具體地方還得他自己去找尋。畢竟過去一千多年了。說不定那個名字也會變的。王潯在思索著那個夢境到底是在暗示著他什麼,難道真如醫生所言跟他有關係,是他的前世嗎?關了電腦之後,他便顯得無聊的實在是不知道要幹什麼了。就像這悶熱的天氣一樣下雨前夕的時候令人很不舒服又很煩燥。等到他無聊的不能再無聊的時候他隨手抓起手機給他的一個朋友打了個電話。